嫣昭昭体内那滚热的孽物依旧硬挺,丝毫没有疲软下来的迹象。谢辞衍话音刚落,单手便将怀中纤瘦的女子给抱起,将她压在墙上,粗长的孽物蓦然往上一顶。
她没有着力点,只能双手紧紧攀着谢辞衍的肩头,倒是没有拒绝他再来的一回的念头。回到宫中后,她身似浮萍,前路茫然,身后早已是万丈深渊,再无退路。只有此刻,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才有那安定的感觉,好似只要有他在,她便有能继续往前走的勇气。
摄政王与中宫皇后能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她只想让这一刻......能够再久一点、再久一些。
“唔嗯......”嫣昭昭被顶得一颤,他肏弄的动作来得既快又猛,如疾风骤雨般,势要将她干得理智尽失。“嗯、嗯啊......顶、顶到那......最深的地方了唔——”
谢辞衍眉头轻佻,满眸欲色,嘴角轻勾,似俊朗的恶鬼在低笑,既危险又迷人。“是么?”他将嫣昭昭的一只腿给放了下来,而后抓住了肩头上那软若无骨的手掌放在她小腹的位置。每每谢辞衍狠狠向上肏弄之时,她手掌都会感受到那孽物的轮廓形状,掌心一烫。“昭昭感受到了么?我肏你至此处。”
“嗯唔......哈啊、好......好酸——”嫣昭昭本就酸软的四肢在此刻更是无力,掌心泛起阵阵酥麻之感,那落下的脚微微垫着,腿根儿乏力,嘴里更是吟哦不断。
男人眸色晦暗,猛然挺腰,孽物整根抽至花穴口,而后又猛然撞入,甬道中带着褶皱的软肉皆一一被他孽物肏入之时给抚得平整。谢辞衍被欲念所支配,肏她的力道丝毫不减,龟头狠狠抵至她柔软的花心时,他难耐地闷哼一声,喘息加重。
那蒙在她眼前的轻纱尚未被解下,失去视觉的嫣昭昭感受到了另一番滋味,体内的酥麻感被放大,夹杂着细碎的酸软感,在被他顶弄着的地方散开来,穴中软肉逐渐泛起了阵阵痒意,渴望被他那粗长的孽物给顶弄到,抚去那剧烈的痒意。
花穴不断往外淌着汨汨春水,不断紧夹着那孽物,软肉翕张不止,好似欲将那孽物含得再深一些。谢辞衍似察觉到她的意图,身躯压得更紧了些,将嫣昭昭的一只脚给抬至肩头,将那孽物更狠地肏弄至底,隐隐抵开宫口。
敏感的顶端被肏得又酥又麻,淫靡的春水随着抽插不断的孽物淌出,在穴口被捣成了淫靡的白沫,纠缠在二人的交合处,荒淫至极。
“皇上、皇上——”外头忽而传来碧落着急呼喊的嗓音,唤出的称谓却足以让人心头一惊。“不能进啊皇上!皇后娘娘身体抱恙,正在里头歇息着呢!”
嫣昭昭心中一凛,指尖蓦然收紧,细白的指尖隐隐有些轻颤,正欲开口,谢辞衍却依旧是那副不动声色的模样,一点也不为所动,狭长好看的双眸微眯,猛然用力网上一顶。
“别......唔——”
肿涨硬挺的龟头挤开紧致湿热的穴肉,她因紧张的缘由,花穴软肉更加紧了些,谢辞衍在她耳畔闷哼一声,柱身碾过她的敏感点,重重顶至花心,尖锐的酸麻感宛若一股巨浪般涌上后脑,激得她脑袋一麻,喉间止不住声响。
门外碧落着急的嗓音愈发近了些,嫣昭昭慌了,生怕外头人会听见殿中的响声,忙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胛处,将羞人的嗓音止在喉间,只余急促的喘息。
“皇上!娘娘这几日都被梦魇所扰,无法安枕,所以才特意吩咐奴婢将殿门紧锁,不让人在殿中伺候,就是怕将病气过了给他人!”碧落又急又慌,心跳快得好似都要崩出来似的,却又不得不壮着胆子将忽而到凤仪宫来的皇帝给拖住。“皇上龙体尊贵,若是踏足内殿,龙体有恙那该如何是好,请皇上留步啊!”
走到寝殿门前的皇帝蓦然驻足,旋身看向跪在地上的碧落,嗤笑一声,“梦魇缠身?无法安枕?”他眉眼间多了几分不耐,“这不过都是她要朕过来看她的托词,现下朕如她所愿来了,却又将寝殿门紧闭。怎么?同朕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么?”
碧落一怔,神色茫然,根本不晓得皇帝话中是何意思,急忙否认。“皇上明鉴,皇后娘娘当真是被梦魇所缠,连夜来皆睡不好,此事太后娘娘亦是知晓的啊!”
提及太后,皇帝眉眼间厌恶更甚,“就是这般好手段,故意以梦魇唯由告知母后身体抱恙,借母后之口让朕来此处瞧她,当真是好算计啊!”
今日皇帝亦是未上朝,正与嫣栀媃在那张床榻上颠鸾倒凤之时,太后却忽而将他召去了寿康宫,还同他说皇后病了,让他来看看嫣昭昭,还道即便再怎么不和,这点面子却仍旧要给,不若传了出去便会成为了朝臣们之间茶余饭后的笑谈了。
太后是他的生母,即便他再如何厌恶嫣昭昭,却还是要给太后几分薄面,他这才忍着恶心到凤仪宫来看她是不是真的病了。却未曾想,他人到了寝殿门前,那贱人不仅不出来接驾,还端起架子来将他挡在门外。
嫣昭昭这会儿又羞又慌,穴肉下意识不断收紧,指甲掐着男人顶弄时微微鼓起的背脊,留下一道道印痕。整根孽物被紧致无比的穴肉给吸附着,谢辞衍舒爽得后腰直发麻,太阳穴突突直跳,那点同感在此时已然变成了助兴的快意,让人更想狠狠肏弄于她。
他微微扬起下颚,大掌捏着她柔软的臀肉,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大腿根儿,稍微调整了角度后,便将那粗硕的孽物给抽出了一半,而后又狠狠插了进去。
“唔——”嫣昭昭抬起头来,欲让他停下来,可话音尚未出口,他激烈的动作又再次席卷而来,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不住摇着头,不让声音溢出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