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镇坐进自己的骚包跑车时,头发上蒙了一层淡淡的“薄雾”。
在驾驶座上默了会儿,拨通了监察局局长电话。
“老王,我要领个职。”
那头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什么?我不会是听错了吧?你要领职?当初让你来你不来,还说我们监察局摆不下你这尊大佛,现在怎么愿意屈尊降贵了?”
“哪儿那么多废话。”
“还是你觉得自己能再抢救一下?”
齐镇也呷笑了声:“死马当活马医呗,试试。”
在监察局领职就能跟着办案,大案子能积攒功德也是变相续命了,但能续多少就要看天道老头子给多少脸了。
“了解了,”局长满腹八卦,“结婚了就是不一样,积极稳重学会上进了,不能让对象守寡了是吧,哎你结婚那天我到场了啊,他样子不错,好看。”
齐镇慢条斯理系上安全带,万年老王八搁这儿揶揄他呢:“好不好看是次要,关键你分子随了多少?”
“不多不多,你也不差钱,我就随了千把块,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等你老王八结婚前我早嗝屁了,也用不着回礼了。”
钟玄一噎,道:“你说你们龙子九个为什么属你最毒,你想过自身原因吗?”
“没,别废话了,”齐镇不再和他打嘴仗,“我领职,但保密。”
不然和当初放的狂话相悖,脸往哪儿放?
“行吧,我亲自帮你办。”
“对了,监察局的档案里真没有一个叫陶缇的?”
“没有。”
嘟一声,齐镇毫不留情挂了电话。
阴雨天气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街道湿漉漉,行人匆匆忙忙穿梭在雨帘中,这样的天气莫名让人感到沮丧和疲惫,似乎有种沉闷萦绕不去。
谭城新闻一连播报了两则雨天碎尸惨案,相比起天气,更加窒息。
“今日上午五点,又有市民在城东焦湖岸边发现了一具被肢解的女尸,手法残忍,据警方介绍,和昨日凌晨发现的尸体碎尸手法相同,初步鉴定为同一犯罪人,以下是来自现场的播报....”
画面调至焦湖边。
警戒带将发现尸体的岸边与周围隔离开来,尸体已经被带走,却仍有不少路人熙熙攘攘挤在湖边围观,因为发现的尸体缺了部件,所以打捞队还未上岸。
“杀人还要把人肢解,估摸着不是仇杀就是情杀,要么就是心里变态,是吧小红?”天狗扭头对帝江说,屁股挪了个方向。
新闻是昨天的了,这会儿只是24小时重播。
帝江没吱声,翻了个滚趴着,随身听从鼓起的肚皮上滑落,它一只脚探出准确无误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