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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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宾客满座,交头接耳相谈甚欢,边吃边烤这一独特的氛围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让人耳目一新。

“老夫在朝为官多年,还是头一次有幸到吟宵殿一聚,多谢将军厚爱!”定国公站起来,举杯敬拓跋夜雪。

“定国公乃是我大梁重臣,要不是有您帮忙,殿下昏迷的那阵子本将军还不知该如何是好呢!”夜雪示意身旁宫人将酒斟满,举杯:“本将军先干为敬!”

“哈哈哈哈!将军好酒量!”

诸侯纷纷举杯,挨个挨个的开始拍夜雪的马屁,虽然她心里清楚,这次宴请众臣的目的,被这么一奉承还是忍不住小小开心了一把。

不过正事要紧,她不想在萧风吟心目中保持权力至上的形象,大难不死,名利对她而言已经不再重要,如今她只想做他的女人,今晚就是向他证明心意的时刻。

她起身大声说到:“去年的这个时候,由于殿下昏迷不醒,陛下无心朝政,故而将大梁的重任交到本将军手中,如今殿下已然康复……”从袖袋中掏出那份禅位密函,“从今夜起,此事作废!”

这是她宴请朝臣的目的所在,说完这句话后大大的松了口气。

“将军如此深明大义,令吾等好生敬佩!”

众臣齐呼:“将军英明!”

夜雪心下反驳,这帮贱人,不当女皇就说她英明,要真厚着脸皮上了,岂不背后骂她红颜祸国?没准还造个反什么的,啧啧,还好她聪明,临时改变主意把这事儿作废了!

萧风吟走进来的时候,夜雪已经将密函扔进烤炉中。

看着迅速化为灰烬的密函,她松了口气。总算不用背负未来女皇的重担,也不必担心那帮胡子麻茬的家伙会不会反她,瞬间觉得轻松不少。

“参见殿下!”

望着迟来的萧风吟,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的身姿总是那般引人瞩目,她上前握住他的手牵他入座,随口问道:“晚宴开始好一会儿才来,刚才去哪儿了?”

“为何又站起来了?”萧风吟反过来扶她,目光宠溺的责备:“御医说你不能随便走动,乖乖坐着不好么?”

“我这不是为了帮你把麻烦事儿处理了么……”她故作委屈道:“那道密函在我身上一日,大臣们便心中不安一日,毕竟自古以来都是男儿坐拥天下,来日若真让他们跪拜女皇,非得把他们气得吐血不可,我倒不如自觉一点,好让这帮老头子安心~”

萧风吟轻笑:“如此,你是打算退居后宫,甘愿做我的皇子妃了?”

“这个嘛~”她冲他做了个鬼脸:“本将军不告诉你!”

他捏了捏她肉肉的脸颊,“谢将军对我的信任。”

“客气~只盼殿下来日不要嫌我容颜衰老,将我打入冷宫!”她边开玩笑,难得贴心的帮他夹了块亲手烤制的肉,“那样的话我肯定后悔到哭!”

他轻敲了敲她脑门儿,“不许胡说。”开始品尝心爱女人为他准备的食物,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为何突然作此决定?”

“因为……”夜雪看了看周围忙于喝酒吃肉的臣子后妃,这才压低声音:“眼下我有个重要的事儿要做。”

“嗯?”她的话勾起了他的兴趣,放下筷子看着她:“什么事情这般重要?”

“当然是生个小皇孙啦!~”苏清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被说中心思的拓跋夜雪一脸通红,窘迫地回头,清贵妃,您这么正大光明的偷听真的好嘛……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一把鼻涕一把泪,敲几个字又要抹一次鼻涕,满地的纸巾惨不忍睹~~让大家空等两天都怪感冒!……所以你们还爱我吗?

☆、第65章

由于晚宴气氛太好,令人食欲大增,夜雪不免贪杯,回到寝殿的时候已经醉到不省人事。

“将军喝得这般大醉,怕是不能自行沐浴了。”阿雾招手唤来宫人,“快去准备衣物,我要帮将军沐浴。”

躺在舒适的池水中,夜雪抽风的神经总算恢复几分清明,揉了揉脸蛋,转身趴在浴池中,懵懵的四下张望,有气无力的唤了声:“萧……风吟?”

门帘被撩开,阿雾端来装着新鲜花瓣的罐子,跪坐在浴池边,看着楚楚动人的姑娘,忍不笑到:“是我。殿下还在外头与诸位大人商议要事呢,不过很快就会回来的。”

夜雪双颊本就通红,被这样一番取笑更是难掩娇羞,看得阿雾忍不住称赞:“阿雪妹妹醉酒后的样子真是迷人。”打开盛装药膏的盒子,取出些许药膏:“御医此药果然凑效,当初我还不信能去除你脸上的印记,结果出人预料,当真是神药呀。”

“嗯……确实神奇……阿雾,我有点晕,我眯会儿……”夜雪迷迷糊糊的回答,置身温水中心满意足、昏昏欲睡。

早已经见识过她入睡功底,阿雾摇摇头,用温和的语气笑道:“我见过不少后宫的正主,要么精于算计,要么心有城府,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没心没肺的。”

“嘻嘻……”夜雪换了个舒适的姿势趴好,让阿雾帮她上药,“其实我可聪明了!”

“是呀是呀,拓跋将军最是聪明!”阿雾检查一番她的后背,“身上好几处伤疤都已经脱落,再以此药调理,看样子再过些时候就会全部消失了。”阿雾说着,小心翼翼地以指尖在夜雪背后涂抹药膏,低头想了一下,然后轻声问:“阿雪,你可知道这药膏的材料来自何处?”

夜雪迷迷糊糊的摇头:“不知道,哪儿来的呀?”

“我听说是高……”

过了好久都没有等到阿雾的回答,也懒得深究。

过了一会儿,脚腕处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拓跋夜雪舒服的翻了个身,咧嘴咯咯地笑:“你挠得我好痒痒……痒……”她惊讶地望着为她擦药的人,“殿……下?”

萧风吟并未抬头,修长的手指在她脚裸上熟练地打圈按摩。从她重伤开始,这个动作他已经做了很久。

虽然和他早已经大婚,也住在一起,却从未有过夫妻之事,入睡时都是和着衣裳,此时身无寸缕的暴露在他面前……

她慌乱得不知所措,起来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再来……拒绝自己的夫君给她上药岂不显得矫情?

也罢,反正他看不到。(这种屡试不爽的理由总能让她心安理得的被看光光)

想到这里,她放松了一些,紧绷的身体也得到舒缓。

对方明显感觉到她情绪上的变化,手中动作微微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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