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房间内,烛火摇曳。
北冥看着一旁堆得如山高的、沾满鲜血的帕子,心中满是不舍。
「少主,您这是何苦?」
「做戏要做全套,要不怎么骗得过萧玄承的人?若能瞒得过他,保阎凌平安,我这一剑也不算白挨。」
深夜的太子府内静谧无声,唯有琴音袅袅。
一探子疾步走到萧玄承身边,弓腰轻声耳语。
萧玄成闻言,侧过头:「当真?」。
「属下亲眼所见,丞相大人一剑贯穿了洛熙晨的胸口。」
萧玄承闻言,不屑嗤笑:「哼,什么青梅竹马,也不过如此。不过如今看来这个阎凌还算是个明白人,之前也算是本宫瞎操心了。」
日落西斜,暖黄的阳光从破旧的门窗透进屋内。
「来,夫人,慢点。」
床上女人面色泛黄、双颊凹陷、眼神空洞,彷若魁儡般任人摆布,对于身旁男人的话全无回应,一看就是病入膏肓的模样。
男人是当朝吏部尚书——唐守诚。
唐守诚是朝中为数不多两袖清风的清官,更是京城中出了名的好丈夫。看好文请到:f u w en wu.m e
明明身为尚书,理应生活无虞,却偏偏家徒四壁,住在如此七穿八洞、仅能勉强遮风避雨的破旧房舍内。
如此狼狈,全因他的夫人身患顽疾。
唐守诚和他的发妻结发十年,奈何妻子天生体弱,成婚不到三年便身患奇症,京中郎中皆是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