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是报复,就是报复他恨入骨髓的父亲。
宋惊雨这会儿神智清晰了些,身子颤了颤,眼里闪过一丝惊恐。
床榻那头的老爷子坐得笔着,头面朝着他们,那双浑浊的眼睛一直看过来。
其实这是陆时烜在她没察觉之时故意做的,他要强迫那个老家伙把这场戏看得清清楚楚。
毕竟戏已经开场,观客如果不看,又怎能感受其中精彩呢?
老爷子被陆时烜胁迫,他的儿子抓住了他的命脉,让他连喘息之余都没有。
他脸色铁青,鼓得老圆的眼睛盯着不顾伦常的两人。
不知是不是惊吓过度,当然也可能是先前喝太多水的缘故,宋惊雨竟觉得腹下隐有尿意,偏偏这股尿意越是隐忍,越是难以克制。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道:“妾顿感身子不适……”
她还未说完,陆时烜打断道:“宋姨娘莫不是寻了借口要走?”
“这……妾确实……”
宋惊雨话不成话,紧咬着下唇,仿佛要把唇上的血色一一消尽。
“妾想小解。”她碍不住陆时烜的不依不饶,只得腆着脸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等小事啊。”陆时烜状作恍然大悟,“宋姨娘就在这处儿小解即可,实在不必辛苦到茅房。”
“爹瞧着眼热,宋姨娘不是心系爹吗,何不让爹一饱眼福?”
陆时烜好似不经意地说,但落在宋惊雨耳中,是不容反抗的威胁。
直到最后能遮掩下身的亵裤被剥离,凉嗖嗖的风儿灌入花缝,她的双腿被架起,姿势犹如小儿把尿一般,来自那个人冰凉的手指抵到花蒂,故意逗着那处产生骚痒的快感,她再次醒悟过来时,尿液已然飞泄出去,好巧不巧地,正对着摆放在窗门边沿的一盆盆景。
淅淅沥沥的,如同雨水般滋润着这盆久未被人侍弄的盆景。
陆老爷子喜欢做些附庸风雅的事,这盆盆景是他的满意之作,向来不许旁人插手,但自从他中风瘫痪后,再无人经手打理他视若珍宝的盆景,而是任由它随性生长。
不过刚才的雨露恩赐却像是赋予了它第二次生命,盆土很快就吸干了水分,或许植物真真切切饱腹了一顿。
宋惊雨闭上了眼,不敢去瞧这样荒诞的场面,同样的,她也不敢去细想刚才发生的一切。
陆时烜太疯了,她第一次感觉到他的疯是不受束缚的,除非他自己加以约束,不然就会有人如她和老爷子那样,被迫承受他发起的疯劲。
只是后来,她会发现,他真正发起疯来连他自己都控不住,而今的不过是他还残存几分理智才稍有克制的疯狂。
陆时烜抱着她有意颠了颠,又抖出了几滴尿液淋在盆景之上。
等再也抖不出一滴尿液后,他才从架子上拿下一条干净的帕子,动作极尽轻柔地擦拭着她的下身。
帕子轻软的绒毛触到萋萋芳草之地,如羽毛般轻轻划过,留下难忍的痒意。
“嗯~啊——”
宋惊雨受不住吟了几声,随后有所觉察才强忍着不言。
但陆时烜偏要和她对着干,手上的动作渐渐急促,磨得她实在受不住,她攥着陆时烜的衣领娇娇地喘了好几口气,不成想陆时烜的呼吸也沉重了几分。
她紧攥着衣领的力度开始大了些,再然后,扣子崩裂开来,对方精致的锁骨被她一览无余,那右边锁骨上有两颗醒目的红痣,像是上天创造杰作之后故意点下的标记,最是勾人,也最是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