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将她翻了个面,他的呼吸更乱了,像是被拨乱的琴谱无法演奏出和谐的音调,他知道自己即将要遵循本能了,所以事不宜迟,他要再逼一逼她,让他能亲耳听到她说出自愿臣服于他的答案。
“啪——”
“啪——啪啪——”
陆时烜的手掌在那双臀丘之上重重落下,噼里啪啦的带有惩戒意味的声音迫着宋惊雨从情欲中苏醒又再度沦陷情欲编织的深网里。
好疼,她的臀肉极富弹性,又滑嫩非常,跟嫩豆腐似的,陆时烜随意拍了两下就顿时透了红,隐蔽于臀丘之间的后庭在她的挣动中若隐若现,她拱翘着臀让陆时烜看得正着,内心深处除了极度快感外,还有不得不面对的羞耻感。偏偏越是羞耻,她就越是痛快,情人之间的调情方式也正是基于此理。
“大少爷,啊,疼!”
“好疼,别打。?”
“我听话,一定听话!”
“日后……惟您命令是从,绝不……啊……”
她难掩哭音地一遍遍求饶,所幸她的求饶并非毫无用处,直到她快不抱希望时,陆时烜有了回应。
“宋姨娘,千万不要出尔反尔哦。”
陆时烜的性器整根径直没入花穴之内,那层膜没受到一点征兆提示就被撕裂开来,宋惊雨疼得要惊呼求救,这事儿还是同她想象的一般疼,处子血从她的腿根处缓缓流出。不过没持续多久,痛感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欢愉。
陆时烜也是第一次,以前最多看些杂书对怎么个章程有大致了解,因而他不可避免地犯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头一次不知怜惜地疯狂索取。
这样导致的后果是,他也同样被大多数女人都会犯的错误狠狠拿捏。
宋惊雨爽快了就下意识缩了缩腿,她这一夹紧,难受的就是陆时烜了。
本来她的花径就窄,陆时烜的性器又大,先前强塞进去就已经很折磨他了,她一夹紧就更让他难受极了。
“松开腿,张开些。”
陆时烜突然来了指令,宋惊雨还在惶然中,一不小心夹得更紧,简直要把他气到差点吐血。
“啊!你做什么?别……别那么深啊……”
“宋姨娘记性不好,我就帮你回忆回忆。”陆时烜甚是得意地贴着她是耳道。
他见她不听使唤,干脆自己亲自动手,只要她受得住就行,当然,就算她受不住,那也得学着适应他接纳他。
她的腿被分得更开,在她穴内的那根性器不断深入,并且进攻之势有如暴雨来袭般凶猛骇人,直顶到内里最深处才稍有放缓攻速,她才要松懈下来就再次被重力一击,那物喷射的浊液烫得惊人,惹得她一阵痉挛抽搐扭动着身躯,径道很快就积攒不住过多的浊液,但陆时烜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整个花穴口依旧被那根器物堵塞得严实,几乎不给浊液泄出的机会,不过须臾她的肚子就开始鼓圆起来,颇有几分初时有孕的孕妇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