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 女人如衣服（2 / 2）

姬云烟也明白了过来，螓首微垂，紧咬红唇，似乎极为气愤。司空如意那番话的意思已非常明显，如果慕寒真拿她们姐妹两人来威胁她的话，就算慕寒真将两人杀了，她也不可能妥协退让。

对司空如意的回复，慕寒却似仿佛一点都不感到意外，蓦地大声喝道：“司空照，你也是这么认为？”慕寒声如洪钟大吕，眨眼间的功夫，他的话音就已充斥着“森罗神殿”的每一个角落。

司空照也在？

姬云婵和姬云烟相视一眼，都有些惊诧。

“女人如衣服。”

瞬即，司空照那清亮的声音便回响起来，语气却是颇为平淡。他并未正面回应是否赞同母亲的说法，可意思却表现得极其露骨，女人如衣服，衣服没了，再换一件，甚至是十几件都没问题。

“你们果真是一对好母子！”慕寒纵声大笑。

“司空照，你好狠……”

姬云婵被气得娇躯直颤抖，美眸怒意浮现。不过话音还没落下，她们姐妹就再次被慕寒收入了“紫虚神宫”。他把姬云婵姐妹唤出来，最主要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威胁司空如意母子，而是想让姬云婵死心，以便获得完整的“羽化真经”。现在目的已经达到，自然没必要再把她们放在外面。

几乎在两人消失的刹那，周围的“血魂虫”在司空如意的驱使下，再次悍不畏死地发动了攻击。

“砰砰砰……”

激烈的轰撞声响成一片，“雷神护盾”始终岿然不动。

慕寒双手如电，一道道劲气刺入“血魂虫”体内，不断将其轰成血雾。可随着两颗婴丹的震颤，慕寒的真元和法力却是逝如流水，一旦真元和法力消耗殆尽，那“雷神护盾”也将消散。

慕寒的眉头悄然皱起，如果司空如意还是万流七重天，他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如果敌人只有司空如一个的话，慕寒也有兴趣与已突破到灵池一重天的她大战一场，试试自己的实力。

可如今，这森罗神殿除了司空如意之外，还有无数只万流境的“血魂虫”以及藏匿在暗处的司空照。

在这样的情况下，与敌人硬拼非明智之举。

也许，是时候撤退了。

可正当慕寒准备动用“须弥上法”的时候，“紫虚神宫”内突然传来了姬云婵低沉的声音：“慕寒，司空如意以‘血魂祖虫’附体，虽然在极短的时间内突破到了灵池境，但是这种方法同样有着巨大的破绽。”

“哦？”

慕寒心中一跳，法力凝聚而成的身影突然在“霸王殿”内显露出来。在他对面，姬云烟怒形于色、满脸气愤不平，姬云婵同样怒气冲冲，俏脸阴沉，对司空如意母子显然是不满到了极点。不过，被司空如意和司空照弃如敝履，也难怪她们愤怒之极，任谁遇到这样的事，也很难甘之如饴。

“他们不仁在先，就别怪我不义在后。”

姬云婵咬着编贝般的玉齿，沉声道，“司空如意和司空照既然不将我们姐妹的死活放在心上，那么，我也没必要给他们保守秘密。慕寒，司空如意虽突破到了灵池境，可那毕竟是借助‘血魂祖虫’而达到的。现在的她虽然看起来很强大，可是只要找到破绽，立刻便能将她打回原形。”

“什么破绽？”慕寒有些意外的道。

“凤凰精魂……”姬云婵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吐出这四个字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