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着她的腿轻抽慢送,腰胯徐缓地撞击她腿根,带着她身子在屏上几迭秋山上起伏。她扭头轻喘,汗如细雨飘堕,沾在背后的水墨绢画上,使之愈发鲜润浓黑,身子却依然是剔透的玉白,在他俯首亲吻之下,浮出妍丽的霞色。
渐渐有快意从难捱的胀麻间浮出,在他撤出之际,她不禁收腿夹住他的劲腰,那根烧红的粗茎随即再度深深插入雪白柔嫩的花谷之中,粘腻地搅动、捣干,挤出淅淅沥沥的淫水,黏连在两人纠缠的毛发上。
他伸手拨开她两瓣夹紧茎身的花唇,挑出翘首的湿红花珠捏弄把玩,声音浓郁带喘:“是不是有些快活了?”
她说不清,亦说不出,腿间浮泛的酸软之意是什么,唯有紧闭双眸,长睫萦泪覆下,随他愈发凶狠的攻势抖颤。
水阁外有残荷翻覆的哗哗清音,郁凉如秋水,飘然浮动着,忽远忽近传入耳中。她被他顶到窗牗天光之下,满眼只有两人香艳交缠的裸身,她的莹润柔软,他的坚实精赤,不住厮磨着,辗转晃动。
再下面,是她不断吞吐他粗硕性器的湿软花蕊,次次承接他疾风骤雨般的贯穿,楚楚可怜地皱缩收阖,又被反复撑开,难以闭合地滋滋冒着水。
她的呻吟染上哭腔,感到一股亟待喷泄的酸胀之感虫蚁般流转乱窜,欲发待发,花核也随之疾速抖动。她无由来一阵恐慌,双眸闪泪,手无力抵着他胸膛,哭喘道:“别进来了哥哥,我好想,好想小解……”
他纹丝不动,反而屈指轻轻弹击花珠,下身挺动得更加凶猛,发力蹂躏花心软肉,叫她更加苦楚难忍,低低啜泣出声。
“就小解在榻上。”他冷声命令,硬热如铁的性器再次撑满她阴内,狠刺狠顶,捣得她小腹内热意滚滚,淫浪阵阵。
她被入得晕头转向,思绪在醉意和快感中涣散——原以为阿兄在帐帷间会是款款动人的情郎,千般温存万般爱惜自不必说,但未曾想他会插这么凶,这么重,用他那硬杵不断翻捣,几欲将她花心揉碎。她浑身软如春蚕,感到强烈的失禁感几度波涌上来,究竟忍不住,纤腰陡然上挺,尖叫出声——
莹亮水液喷涌如柱,凝射在他小腹,她仿佛被卷入怒风之中,魂飞天外,跌宕不已,终是在空空如也之间,辨明了他的模样。
是……是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