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绵软,衬得体内那根不断抽送的粗茎愈发热硬,势如破竹地顶开湿滑软肉,直推入底,怼着脆弱花心猛烈撞击。她眼前渐渐绽出绚丽的光晕,唯觉神魂孤舟也似的飘远了。
及至清醒,湖面已悠悠淌满了秋霞,夕照落于池馆楼台之间,似血色幽浮。她既累又倦,昏沉沉靠在击楫的萧豫怀中,远远瞧见岸上一列人影。
再定睛望去,伫立岸边的,正是兄长跟一众宫人。
她立时从萧豫怀抱惊起,直身坐着。萧豫却仍旧不紧不慢摆楫拨浪,徐徐行到岸边,抬眼漫视萧琚,微笑道:“咦,我的好侄子怎么一副这样的脸色,被哪个不长眼的招惹了?”
萧琚神情冰冷,眉头蹙紧,脸上不经意流露出几分鄙夷、几分厌烦。他只匆匆扫了萧豫一眼,目光随即转向扬灵,关切道:“怎么了沅沅?看着不太舒服。”
她连忙解释:“无妨,只是赏荷太久,有些犯困。”
“那下来罢。”他伸出一只手向她,神色恢复如常:“阿兄扶着你。”
扬灵大气不敢出,握着他的手跨过舟沿,极力维持情爱后摇摇欲坠的身子,慢慢走到他身边,却不意腿脚一酸,扑到他怀中。
萧琚眼疾手快,揽着她的腰一捞,将她打横抱起来,脸上却愈发凝重难看。她心虚地抬眼偷觑,瞧他紧盯着萧豫,眸底沉了夕阳血色,一片冰冷。再看叔父,依旧是方才放肆神色,毫无避讳地直视天颜。
两人目光交错之间,俱是无形的刀光剑影,周围宫人恐被波及,皆压弯了脊背,低眉顺眼。扬灵也想逃开,奈何此事因她而起。她决定旧计重施,靠到萧琚耳边轻轻道:“阿兄,我累了,先回阁罢。”
萧琚怒视萧豫半晌,闻言垂眸看她,紧攥的袍角终是慢慢松开,浸满热汗。
时机未到,他无法做到一击必中,取下这逆臣贼子的首级。
罢了,暂先放他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