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诏的肤色也很白,是极为冷的白,像品质很好的白瓷,他没那么细腻,所以戚长赢用力揉捏也不会留下明显的印子,这更是加大了她的凌虐欲。
她很会收放有度,在夏诏胸膛肆虐一把后,在摸他伤疤的时候又变得呵护,甚至还俯下身子,极具侵略性的眸子观察着夏诏的反应,干燥的嘴唇一点点地贴着伤疤往下滑动。
夏诏忍耐着,双手紧握着,指甲陷入肉里也浑然不觉,他全身上下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戚长赢的嘴唇上了。
她的动作太缓慢太温柔了,夏诏这辈子还没有被这么对待过,酥麻的感觉从伤疤处一路蔓延至全身,痒得他喉咙发紧,一股血液直往下冲。
戚长赢的手绕到夏诏的腰后,像是感受什么珍贵的器物一般,用指尖抚摸他的后背,然后惊讶地停住,“又有一道疤,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疤?”
她这话挺没礼貌的,但凡认真想想也知道一个将军身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她不在乎,她只是想逼着夏诏说话。
夏诏不开口她就掐着他腰间的软肉,一只手摁在他小腹,用威胁的眼神示意他说话。
“战场的刀剑无眼,你觉得为何会有疤?”夏诏说话都带着气音,听起来好像有点委屈。
戚长赢没说话,手指往上探,逼迫夏诏挺胸抬腰,隔着发丝掐住他的后脖颈,“我不喜欢有疤,下次见面我给你上祛疤药。“
夏诏冷哼,他跟她不会再有下次了,他一定会让门前站满守卫,枕头下藏一把匕首,她敢来,他就有把握杀了她。
面对近在咫尺的戚长赢他又羞愤地偏头,胸膛气得上下起伏,身体因为她的爱抚而情动,他明显感觉到下体有什么东西充血发硬,心中更是渴望她能继续。
他何时这么下贱了。夏诏气自己的不争气,越发害怕再这么下去真就任由戚长赢予取予求了,他趁着戚长赢分神之际,紧绷的大腿往上一顶,身体向上弹动,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顺便把戚长赢推出去。
可惜戚长赢可不是那么好摆脱的,膝盖狠狠顶在夏诏腿根,痛得他差点惊呼出声,下一秒脖子上就被一只手掐住,她野兽一般充斥着血腥味的瞳孔盯着夏诏的脸,“再敢乱动,我便喊外头的人进来看看,看看夏将军是怎样被人凌辱的。”
而后她垂下头,嘴唇顶在夏诏的鼻尖,一点点往下吻去,在他期待又嫌恶的眼神下,戚长赢笑了,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呃啊…”夏诏闷痛,还没来得及愤怒,喉结又传来舌苔舔舐的触感。
她好像在含着一块硬糖,舌尖打着圈描绘喉结的形状,又重重地舔过,手一样不曾安分,顺着紧实的腹肌往下滑,摸到夏诏硬起来的东西后,恶劣地用手心狠狠擦过。
终于,戚长赢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他的呻吟声,他刻意压低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还是被轻易捕捉到,他明显觉得羞耻,耳尖都红了。
“真好听,多叫几声听听?”戚长赢抬起头,食指摁在他柔软的红唇上。
夏诏恶狠狠地去咬她的手指,奈何她躲得快,只咬在自己的嘴唇上,挨痛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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