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你家公子吗?你不是整天跟着他吗?」植吾狐疑的望着他,「密不外传的绝技?」
云峰:「……」
「不能说?」植吾还在追问。
云峰无奈的两手一摊,老子什么都不知道!
「不说便罢了!」植吾抿唇,「我就是来传个信,免得你们不明所以,到时候心慌出错了主意。你们慢慢敲锣打鼓,我先走了!」
云峰点点头,目送植吾离去的背影。
再回头瞧着自家公子,不知这又玩的哪一出?
顾西辞却不管不顾,好似有点乐此不疲。
「公子,您在干什么呢?」云峰低声问。
顾西辞压根不理他,将铁盆至于一个位置,极是有规律的,连续的敲击着,一刻也未停下。
见状,云峰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的在边上跟着,就这么瞧着自家公子,至少是活络筋骨,不至于干巴巴的坐着挨冻,不是吗?!
夜色黑沉,敲击的闷响在东宫内蔓延回荡,一声又一声……
上面黑漆漆的,下面一直未曾见过天光。
谁都没想到,中间那条道,居然被栾胜堵死了,上面便是铁板,且已经用铁水浇筑,彻底堵得严严实实,压根没法推开出口。
慕容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自下而上推开这层铁板。
「不行!」慕容离摇头,「阉贼将这里封得死死的,这么厚重的铁板根本推不动,连一道缝都没留,蚊子都出不去。」
周南扬起头望着,站在石块上的慕容离,「看看周围,还有没有别的出口。」
「周围都被铁水浇筑,哪儿还有出口?」慕容离摇头,从上头蹿了下来,「中间这条道是死路,八九不离十了。」
苏幕一直没说话,他们在找出路的时候,她在想,当时栾胜是从哪钻出去,对付沈东湛的呢?
原路返回,那是在城外。
从城外到皇宫,一出现就会暴露行迹,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最近的位置,就该是这三条路。
一条都是死卫,一条是硝石洞,剩下的就该是这条路。
上面铁水浇筑,可是……苏幕摸了摸四周的岩壁,显然是冰冰凉凉的,压根就没有焚烧过的痕迹,那么这些铁水是从哪儿来的?
挖了这么一条死路,没有半点存在的意义。
栾胜,不会做无用功。
「苏千户?」周南瞧出来了,苏幕似乎瞧出了什么,「你没事吧?」
苏幕仰头瞧着上面的铁板,严丝合缝的,连风都漏不进来,要从这里进出宫殿和地道,绝对不可能,怎么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既收到上面的消息,又能尽快走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