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回答,唯有扇骨晶莹剔透,宛若白玉。
到了夜里的时候,有马车停在了客栈后面,继而有人下车,快速上了楼。
「这边请!」云峰在外头行礼。
来人进了屋,一眼便瞧见了立在窗口位置的身影。
「公子!」云峰低唤。
顾西辞回过神来,当即行礼,「皇上!」
「在宫外就不必如此拘礼了。」李珝报之一笑,「坐。」
顾西辞笑了笑,「谢皇上。」
云峰与植吾退出房间,一个在门口守着,一个去备茶。
「底下人送消息的时候,朕很是诧异,没想到真的是你。」李珝也是始料未及,顾西辞居然会在这个点进殷都。
顾西辞点点头,「听说皇上遇见了一些难处,臣觉得应该来走一趟。您也知道的,齐侯府如今大喜,里里外外忙着,怕是没时间顾着皇上您这边。」
「朕知道。」李珝点头,倒是真的有些感激,「你来得正是时候。」
顾西辞笑了,「来这儿,其实还有个缘故,有位小朋友不听从父母教诲,竟是要单独出去闯天下,我这厢得了消息实在是不放心,就过来看看情况,顺便把人抓回去,免不得得挨他爹娘的一顿板子了!」
「小朋友?」李珝愣了愣,「谁?」
云峰进门奉茶,继而行礼退下。
「皇上猜猜看。」顾西辞端起杯盏。
李珝眉心微凝,「该不会是他们的孩子吧?」
「皇上觉得呢?」顾西辞吹去茶沫,笑得有些无奈,「胆大包天,又不服管教,这样的性子可不好惹。」
闻言,李珝笑了,笑得有些激动,「小小沈?」
「脑仁疼是真的。」顾西辞调侃。
李珝点点头,继而有些感慨,「一别数年,他的孩子竟开始折腾了?这在家里,没少闹吧?」
「那小子,脑瓜子灵得很,想一出是一出,谁也制不住他。何况,齐侯爷和侯爷夫人又是个护短的,还特别溺爱……」顾西辞摇头,「可想而知,这小子得有多恣意。」
李珝其实有点羡慕,「男孩子,总归是闹一些比较好,不似朕的这位公主,安静得让人心疼,怎么教都教不会。」
「皇上是想让公主霸道一些?」顾西辞问。
李珝想起朝堂上的那些事,头疼得扶额,「她若能霸道一些,朕就少操点心,毕竟就这么一个孩子,若是能挑得起这江山社稷,朕也至于这般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