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男人就不知道这种事。
裴盈抬眸看他,却见他面色镇静,似乎并无别意。装装装,都失忆了还这么能装,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她咬着下唇,恨恨道:“自然是……夫妻之事。”
方珩轻嗯一声,似乎是在思忖她的意思:“夫妻,是该做夫妻之事。”
裴盈都要气笑了,竟还这么明目张当歪曲她的意思!
气息逼近的时候,裴盈本能就觉得危险起来,又不敢表现得太过防备,后果是她一拿膝盖肘抵着方珩胸膛,就被他轻易制住手腕,钳制在头顶。
男人精壮的身子压了下来,单手牢牢锁着裴盈两只手腕,温热的呼吸扑在在裴盈脸颊上。
裴盈红着脸躲开,但到底被他压制着,躲不开多少,只能任他的唇暧昧地在肌肤上游移:“夫君你还受着伤呢,做这种事头上伤口疼了怎么办?”
方珩额头抵她额头:“可不做,下头会疼。”
裴盈小声骂他:“臭流氓,不知羞。”
果真是失忆了。放以前,他这般清贵人物哪里会说这种话。
“那我是不该说这种话吗?”方珩眼底流露出几分茫然,似乎是当真不知该不该说。
裴盈愣了一会,方珩就吻了下来,猝不及防,唇贴在一起,那种温暖湿润的柔滑感十分舒服,像是她唇上含着蜜一样,舌头从唇角舔了过来,一丝不落的在唇上扫过,又撬开唇缝往舌腔中探去。
渐渐地有些喘不上气,稀碎的呻吟从少女口中溢了出来,方珩似乎很满意,唇角勾起,又再次将唇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