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2)
妈-的,他肯定是想狠狠宰贫道一顿,籍此发泄心头不满!
脸皮怎么那么厚?听不出什么是客气话啊?
余文生极度小心眼儿地耿耿于怀着,表面上却是风轻云淡,坦荡洒脱,气质绝伦。
“文生,祝贺你!”
“你小子真行,给咱们文化院系长脸了啊!只有你一个人晋级。”
“靠,文生这小子本来就不该是咱们文化院系的,他双重异能觉醒,偏偏跑到咱们文化院系来扮低调!”
孙英、曲庆林、李义三人打趣着说道。
岳平之在旁边就显得颇为低落消沉——只有余文生一个人晋级,孙英也只是运气不好才没能拿到指标……可原本最被看好的他,却凄惨干脆的在最后的决赛中直接被淘汰出局,霎那间威名扫地,成全了他进入大学后最厌恶的人——余文生。
此时张成备和刘凡也终于对余文生刮目相看了!
事实胜于雄辩,人家余文生以前不是吹牛装逼,更不是胆小怕事,只是考虑到同住在一个宿舍的关系,以及舍友的面子,余文生才会大度且强势地婉拒了岳平之的约战,岳平之,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听着众人的夸赞之词,尤其是张成备和刘凡都当着岳平之的面开口奉承,余文生心里就美得冒泡,虚荣心大大地满足了。
不过,他还是保持着谦虚平和的样子,微笑着与众人笑谈。
便在此时,坐在他旁边的肖楠楠在桌子底下用手指头戳了戳余文生的大腿,然后用眼神飞快地瞄了下岳平之,示意余文生看看那位。
余文生何其聪明?
他立刻心领神会,于是颇为不情愿,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诚挚认真的表情,谦和地说道:“其实,今年文化院系至少应该有三人能够夺取指标的,当然,如果不把我当成文化院系的学生,那么就应该是两个——孙英孙大哥,是一个,他很遗憾;另一位,是平之!”
“嗯?”众人一愣,纷纷看向岳平之。
而岳平之也颇为诧异地看向余文生。
余文生看着他,微笑着说道:“你拥有绝对强大的战斗力,坦率地讲,我的战斗力,比不过你!然而不论是比赛的游戏规则,还是到现实的荒郊野外进行实战时,战斗力只是决定胜负的一个因素,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战术方面的提升!你说呢?”
这话说得够实诚,让人听了都不得不认可。
然则余文生这么说的主要原因,却是在流露出自己谦虚的光环时,顺便再夸夸自己,并且为自己在与岳平之的对决中,以卑劣狡诈的手段胜之不武的实情,竖起一块合理且伟大的牌坊。
不过,别人却不会这么认为。
尤其是岳平之,听完余文生的话之后更是羞愧不已,小白脸都红透了,连连摇头惭愧地说道:“不不,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其实是我自己心胸狭隘,眼界太窄了,现在想想,我已然明白,瞬移并不是逃跑,是不可否认的一种战斗方式。”
“哎,你别谦虚了,岳家散手我可是领教过,太震撼了!”
“哪里哪里,我如今只是学得些皮毛……”
“有时间还要多多请教!”
“客气客气!”
话说到这里,席间氛围也就越发欢快起来。本来夹在中间颇为尴尬的张成备和刘凡,看到岳平之和余文生竟然谈笑风生,似乎相逢一笑泯恩仇般,他们也就松了口气。
而肖楠楠,心里面余文生的形象也就越发完美……就是,还有点儿太瘦,相貌太猥琐,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
余文生和岳平之之间客套的对话,并没有引来其他人对于两人对决时的猜测。
因为结果已然是有了。
谁又会想到余文生胜之不武,岳平之其实输得非常憋屈,非常窝囊,非常惨?
而当事人却是心有默契,不会说出来——原因无他,都是考虑到一个面子上的问题。
……
余文生是在争夺赛结束的第二天,就搬进了位于异能院系钟鼓楼旁侧的那幢只有二十层的豪华公寓楼中,相对比学校其它建筑物,豪华公寓楼显得颇有些低矮——公寓楼内,一至五层是部分校园教职工居住。只有六层到二十层,是属于特配给大学内最优秀学生的豪华单人宿舍。
余文生分到的宿舍,是17层17-15号房间。
单人宿舍的面积并不大,包括一个独立卫浴间,一共不足三十平米。小小的卧室内有单人床、衣柜、电脑桌、一张小沙发和一个小茶几,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对此余文生很是满意。
他把自己的东西往床上一扔,顾不上收拾,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就准备去冲凉水澡。
这时候门铃声响起。
“谁啊?”余文生随口问道。
然后……
门被推开了!
之前余文生进来后,忘了反锁上门!
而此时未经允许便推门进来的,是一位大美女——是那位在昨天下午的争夺对战赛中,第一个和余文生交手,拥有四肢伸展如橡皮般超能力和强悍格斗术,却被余文生干脆利落打败的大美女——依旧是那身利落的黑色作战夏装,露着雪白的胳膊,雪白的大腿,雪白的脖颈,冷艳的脸庞……
“呀!”冷艳美女一声惊呼,她怎么也没想到,余文生有裸奔的嗜好。
而余文生顷刻间也察觉到了自己赤身裸-体的形象,当即骇得连退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床上,用双手捂住小弟弟,探着身子弓着腰压低下巴挤挡住骨瘦如柴的胸前春光,惊恐万状好像丢了贞操,受了侮辱般地哀嚎道:“你,你要做什么?你,你出去!”
这位冷艳美女本来已经暴怒想要对余文生动手,或者最起码开口骂上几句发泄下心头不满和尴尬呢。
不曾想,余文生竟然露出这般委屈的表情,更是抢先哀嚎着就差没喊“救命”了。
冷艳美女一时间懵了,她甚至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我来这里难道真的是要对这个骨瘦如柴长相猥琐的家伙,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吗?看他的样子,真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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