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夫妻,脱裤子无妨,但你得告诉我脱了之后你要做什么,若要割麻雀我是不脱的。”
谁要割你?事情紧迫,小频迦没功夫与他拉扯,便实话实说告诉了他。
“这蛊虫入体后会先至下体产子,所以你才一直硬着,得……得旁人用嘴……吸出来。”
独孤钺童子金身,他不确定给人舔鸡算不算破身,且见小频迦羞臊为难,亦不愿过于逼迫她。
“自己撸出来不行吗?”
“蛊虫爱钻活人,自己弄它们不会出来的。”
“真的假的,你是不是想找由头占我便宜?”
“……不管你了,你硬着吧。”
“夫人别生气,不管我你会变成小寡妇。”
罢了,武当派高手如云,纯阳无极功的秘籍本来也没那么容易入手。
色欲终究打败了野心,某人暗怀期翼,动手窸窸窣窣解裤头。
小频迦叹了口气,虽然她这个“夫人”是假的,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让真正的段夫人守寡,做做好事,就当为欺骗他赎罪吧。
独孤钺脱了裤子,大大咧咧站在老婆面前,下身一柱擎天,耻毛乌黑浓密,巨硕阳物直挺挺地指着她,张牙舞爪,面目狰狞。
“……不害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又不丑又不残,为什么要害臊?”
“少回一句嘴你会死吗?”
眼看着瓜皮女人越来越骄横,有求于人的大魔头气势不足,只得乖乖闭上嘴。
可怜的小频迦颤颤悠悠把手伸向它,丑东西又粗又长又丢脸,无论如何不好意思碰,苦着个小脸快哭了。
“我昨晚洗了澡,鸡儿干干净净的,你尽管放心吸,快点。”
“……”
还催还催,要不要点脸!
“你、你闭上眼睛,不许看我。”
“???为什么?看不看我也知道是你的嘴,这里又没别人。”
“那我不吸了。”
“我不看你,你快点,再磨蹭本座就死冰欠了。”
哼,原来你也怕死?
小频迦撇撇嘴,屈腿下蹲,鼓起勇气一把抓住眼前那根红艳艳的怪物,烫得她手心生疼。
“你男人长了个超大菌子,傻玉有福了。”
“???为什么司玄室作妖你不提醒我,一到男人女人的下流事就跳出来说猪话?”
“老祖宗我就喜欢下流事怎么了?司玄室作妖关我屁事?我又不是人,你们死光了与我何干?”
麻了,笨嘴迦吵不过烛九阴,又羞又气,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手心稍稍用力,战战兢兢捏了捏烫硬的茎身。
“呃……”
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喟叹,欲色横流,她忐忑地抬头看他,那人信守诺言双目紧闭,但紧蹙的眉心绞得她心慌。
她一只手有伤,另一只小手握不住整根,勉强学昨日那样犹犹豫豫上下套弄“拔蘑菇”,说好的“吸出来”,却怎样也下不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