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尼玛一对狗男女(1 / 2)
七月十八,是清风与尹漪澜大婚之日。由于整个后院儿的女人们都被慕容复休掉了,别无它用。所以思来想去,干脆将偌大的后院儿重新建造。
在清风与尹漪澜大婚之前,后院儿已然从原本的夷为平地变成六座寝殿,富丽堂皇,独门独院儿,有花园有假山,有亭台有池塘,绝对可以媲美慕容复所居住的前院儿。
现今,明月与春桃一家人已经搬进了其中一座寝殿,寝殿题名为“明月殿”!
慕容复将紧挨着的寝殿题名为“清风殿”,留作给清风和尹漪澜的新婚贺礼。
眨眼的功夫,七月十八在人们翘首以盼中轻快的来临了。
“来来来,我们漂亮的新娘子,让我先欣赏欣赏哈!”甄素素兴冲冲的凑上前,查看刚刚被丫鬟们画完妆的尹漪澜。
“哇!好漂亮啊!”甄素素咋咋呼呼的尖叫不止,羞的尹漪澜头都抬不起来了。
春桃在一边见此情景,忍不住调侃起来,“素素姑娘,你要是穿上凤冠霞帔,会更漂亮的!”
甄素素听到春桃这话,气呼呼的就冲上前,“好你个春桃啊,你敢取笑我是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个人闹成一团,惹的一旁的尹漪澜咯咯笑个不停。
“接新娘子上轿喽!”门外,戚管家响亮的声音传了出来。
屋内顿时寂静了一下,随后,甄素素瞪着眼睛自言自语道:“这么快啊?这个死清风,真心急啊!”
“哎呦,素素姑娘,大喜的日子别说这么不吉利的字眼啦!”春桃斗胆上前捂住了甄素素的嘴巴。
甄素素频频点头,拉开春桃的手,“好嘛好嘛,我不说就是了!”
这时,门被推开,一身大红色的喜婆拎着红手绢儿迈了进来。
“呀,新娘子的喜帕还没盖上,快着,给盖上,新郎在门外都等急了!”喜婆一进门就焦急的张罗起来。
春桃上前,将一边的喜帕盖到尹漪澜的头上,然后搀扶起尹漪澜朝门外走。
喜婆见状,急忙喝住,“哎哎哎,换个没成亲的丫鬟扶,你退下!”
春桃伸伸舌头,敢情她已婚的身份被鄙视了!
一旁的甄素素幸灾乐祸的取笑春桃,对着春桃直做鬼脸。瞧她多聪明,都没有上前去搀扶尹漪澜。她是想着,在现代新娘子找伴娘都要没结过婚的,别说这讲究很多的古代了!
两名化妆的小丫鬟凑上前,搀扶着尹漪澜朝门外走。
临出门时,喜婆塞给尹漪澜一个大红苹果,嘱咐她一定要稳稳地捧住。尹漪澜接过那苹果,小心翼翼的抱住。
甄素素和春桃在后面尾随着,出了门就一眼看到鹤立鸡群的翘楚,也就是今日的新郎官清风了!
清风今日一身红袍加身,精神抖擞,满脸含笑的看着走出来那盖着喜帕的新娘子。
“请新夫人上轿,一路顺风,大吉大利喽!”喜婆呼喊了一声,两名丫鬟便扶着尹漪澜走进喜轿。
待尹漪澜上了轿,轿夫们便起轿抬着大红花轿朝慕容府的门外走去。一路上锣鼓喧天,热闹非凡。甄素素站在门口,目送着花轿朝慕容府大门外走去。
大宅院儿里的风俗是这样,如果同是宅院儿内的丫鬟小厮互相爱慕成婚,都是要坐在花轿上到街上游荡一圈儿,绕一个圆圈儿的路程然后再返回宅院儿内举行仪式的。
“城主大人,夫君!”远远地,春桃看到将花轿送出大门外折回来的慕容复和明月,轻轻地唤了声。
明月喜滋滋的凑上前,站在春桃身边。慕容复微微应了声,自然是站到甄素素身边,并且还很不注重形象的将甄素素揽入怀中。
“素素,以后我会给你一个最隆重的婚礼,让你做人人羡慕的新娘,让你做我慕容复唯一的夫人!”慕容复像是在宣誓一样,更多的却是在陈述着不久将来会发生的事实。
甄素素依偎在慕容复怀中,小嘴儿笑的弯起大大的弧度。“你说的,我等着哦!”
慕容复重重的点头,而后轻叹了一口气。
“命运无常,这个世界真是奇妙啊!原本应该叫乔素素的人,却因为天禅子一句‘祸水红颜’被逐出乔府,还魂穿到了镖师女儿尹漪澜的身上。而我的素素,魂穿到了乔素素的身上,与我结下了不解奇缘!”慕容复感慨着某些事实。
他知道,当日尹漪澜说出自己的一切的时候,就已然永远的脱离了她原本是乔素素的特殊身份了。如果她执意做乔素素,认祖归宗,那势必要掀起波涛骇浪,乔峰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亲妹妹嫁给慕容府上一个小小的暗卫!
如此这般,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得过且过,稀里糊涂不表明身份的过日子。人嘛,谁不想自私一点,忘掉不快,迎接幸福?
甄素素依偎在慕容复怀中,只是一味的点头。“是啊,这个世界是好奇妙啊!”
院子里,慕容邪和明小婉嬉笑玩闹,互相追逐对方,爽朗欢快的笑声不时的响彻整个府邸。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放眼望去,大红的灯笼,大红的绸缎,让人心中不自觉的跟着暖和。
少顷,霹雳啪啦的鞭炮声在慕容府门外响起。是花轿回来了!
果然,就听门外传来喜婆的声音,“新娘子下轿啦!跨火盆,从此小日子红红火火喽!”
不多时,就见一对新人手中牵着红绸子款款走进府邸,众人簇拥着一路来到大堂正厅。
由于清风无父无母,尹漪澜这个身份自小无母,爹爹几年前押镖的时候受伤驾鹤西去了,所以此刻坐在高堂的,赫然就是促成两人美满婚姻的慕容复和甄素素。
拜完天地,伴随喜婆一声“送入洞房”后,尹漪澜被两个丫鬟搀扶着离开了大厅。随后,众人簇拥着清风一起喝酒玩闹。
这一闹,竟是闹到了戌时末。
“来,大家干了!”清风端着酒杯,整个人摇摇晃晃,满脸酒醉的红色。
明月见状,忙劝解道:“清风,别喝了,你醉了!”
清风摇摇手,“胡说!我才没醉呢,我还能喝,我还能喝一坛子女儿红呢!我砰!”
一声重重的倒地声音,是清风仰头倒在了地上,惊的喝酒的人们全都心尖儿一跳。
“哎呀,清风大哥平时酒量不错的,今儿是不是太兴奋了,才喝了小半天儿就醉的不省人事了!”众人嬉笑着开起玩笑来。
慕容复唤来人将清风抬走,一路送到后院儿的清风殿。不晓得这样还怎么入洞房哈?
“大伙儿闹也闹够了,喝也喝够了,都各自散了吧!”慕容复拥着胆大包天跟春桃躲在角落桌子上拼酒的甄素素,恨不得掐死这个小女人。
一时间没看住就翻天了,竟然敢喝酒了!
“嗝!你干啥?我还没喝够呢!禽兽,那个女儿红酒真好喝,一点儿都不辣!”甄素素满嘴酒气,一说话可谓是酒气熏天了。
慕容复这个火大啊,什么不辣啊?是甄素素喝多了,舌头麻木了吧?
“跟我回屋儿睡觉,下次在喝酒我就打你屁屁!”慕容复佯装生气,冷着声音恐吓之。
甄素素被慕容复紧紧的揽着纤腰,挣扎不得,只能任由某只禽兽将她连拖带拽的拉回了房。
“爹爹,娘亲,你们回来了啊?”慕容复拉着甄素素一进门,就看到慕容邪笑嘻嘻的扑上前来。
甄素素甩开慕容复,弯下身子抱起小小的慕容邪。“儿子乖,是不是困了啊?娘亲搂你睡觉哈!”
愤愤的转头瞪视了气焰嚣张的慕容复一眼,甄素素昂首挺胸,大步朝床边走去。
“站住!”平地一声喊,随后甄素素手中的慕容邪被慕容复孔武有力的大手夺了过去。
甄素素见状,有些莫名其妙,“喂,你干什么啊?”
慕容复拎着小不点儿的慕容邪,大步朝门外走去,根本不理会在身后不停追问的甄素素。
很快的,慕容复拎着慕容邪走到门口。开门,双手轻轻一丢,可怜小小的慕容邪就被丢出了房,并且重重的摔在地上,发出“砰”的声音。
“啊!小宝的屁屁好疼啊!爹爹你是坏银!”慕容邪坐在地上大声的控诉慕容复。
慕容复面对儿子的指控,只是回复一句哼声。但见慕容复目光四下张望一圈儿,然后冲着一旁走来的两个小丫鬟呼喊起来:“金丝银线!”
声音落地,两名小丫鬟神色匆匆的跑了过来。“城主大人,有何吩咐?”
慕容复指着地上坐着的小慕容邪,邪恶的哼道:“以后哄大少爷睡觉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二人了,做的好重重有赏,做的不好依然有赏!只要你们别让他晚上靠近本城主的房间,就统统看赏!”
金丝银线两名丫鬟瞬间汗哒哒的流淌下来,做的好有赏?做的不好也有赏?前提是别让大少爷靠近城主大人的寝室?
还未待金丝银线两名丫鬟开口回应慕容复,慕容邪就不满的质问出声,“凭什么不准许我靠近爹爹房间?小宝就要靠近,小宝要娘亲,小宝要跟娘亲睡觉觉!”
“呸!你把本城主的女人都赶走了,还好意思要你娘亲跟你觉觉?本城主没有暖床的女人了,只好勉为其难的拿你娘亲暖床。所以从今晚开始,你找别人搂你睡觉吧!”慕容复话音一落,直接关门落锁,吹灯上床。
门外,徒留下金丝银线站在大红灯笼底下,而慕容邪还在地上坐着呢!
一时间,只听到屋内吵翻了天的声音频频传了出来。
“禽兽,你发什么神经啊?你怎么能把邪宝丢到门外,让别人哄他睡觉呢?你走开,我要把邪宝抱回来,我要搂他睡觉!”甄素素气愤的声音率先响起。
慕容复的声音紧接着也响了起来,“你天天哄他睡觉,轮也轮到哄我睡觉了。你都哄了他好几年了,他都能穿衣服自立了,你还哄着他?你准备哄他一辈子啊?”
“我啊!你干什么?”不知道屋内甄素素要说什么,却突然尖叫了一声,质问起慕容复来。
慕容复邪恶一笑,“你说我要干什么?黑灯瞎火,孤男寡女,我当然是要”
后面说了什么听不清楚,但是很快的,就听到衣服被撕开的声音传了出来。
而后,是甄素素的呼救声。
“啊!救命啊,你走开,不要!不要啊!”表示,那说凄厉却暧昧,说暧昧却凄厉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
金丝和银线庆幸此刻自己是站在大红灯笼下面,所以本来脸颊就被灯笼映衬的很红很红。如果现在是大白天,她们俩的脸颊一定比煮熟的虾子还要红上千八百倍呢!
屋内还在频频传出女人的呼救声,慕容邪一个鲤鱼打挺儿从地上跳了起来。他急匆匆的冲到房门前,举起小小的拳头重重的砸门。
“娘亲!娘亲你肿么样啊?”可惜,无论慕容邪如何敲打房门,就是打不开。
尼玛!慕容邪气的直跺脚,这不是引狼入室嘛!该死的大色狼!他只是让大色狼给娘亲扶正,不是让大色狼抓了娘亲暖床啊。爹爹是大色狼,还是很坏很坏的大色狼!
哼,他绝对不会让大色狼的阴谋诡计得逞的!
“娘亲勿急,小宝去拿斧头来营救你!”慕容邪冲着门内大声呼喊了一通,而后屁颠颠儿的迈着小短腿,一路朝厨房飞奔而去。
金丝银线见状,生怕大少爷小小的人儿在偌大的慕容府走丢了,所以急忙在后面跟着。
一时间,屋内暧昧的声音没有人窃听了。
慕容复此刻已经脱光了彼此的衣物,而甄素素则在做困兽之争,不肯妥协。
“你个禽兽!”甄素素气呼呼的破口大骂。
表示,这家伙是喝多酒了还是shou性大发啊?肿么可以隔着一道门在孩子的面前做这种下/流的事情嘛?
慕容复无耻的龇牙一笑,“嘿嘿嘿,我还可以更无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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