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扉紧闭的正房内,余展却含着碎冰,挑逗地舔遍了冷栩全身。
凉意席卷全身,冷栩被余展拢在怀中,腿间粉嫩的性器富有技巧地在她浸满淫水的穴内不停抽插。
余展纯情的面容上带着青涩的欲望,冷栩恍神看着那双眼,只当是叶挚在服侍。
她轻喘着,抚摸着那张清隽面容,只与余展贴得更紧,难舍难分。
半个时辰后,房中情事方歇。沉翩已在偏房内打了个盹,才见冷栩慵懒地走出来,叫她一同离开。
“小姐心情很好?”沉翩问。
“有人服侍自然是很好的。”冷栩笑。
“那现下要回宫了吗?”
“我带你在皇城内四处逛逛罢,今夜不回宫,夜里在柳宅歇息。”
“是。”
到了夜里,冷栩踏入柳宅,并未召幸林流皞,而是挑了四名孔风敛新送来的男宠入院。
四人站在内宅,身姿如松,风情不一,却是一样的手脚皆佩红铃,一样的软处嵌珠。
她大方道:“沉翩,你挑两个服侍你。”
沉翩吓了一大跳:“啊?”
“尝些新鲜的,你试试。”冷栩笑道。
沉翩看着几人俊美的面容,颇有些不知所措。其中一人笑盈盈地望向她,姿态极为大方。
沉翩被那漂亮笑容晃了下眼,抿了抿唇,轻指了指:“就要这个罢。”
冷栩自无不允。
这一晚,柳宅里春色无边,同孔府森冷压抑的氛围截然不同。
安静的书房内,摆着一瓶盛放的白荷。初秋的荷,盛极而衰,是将颓的,并无半点芬芳。
孔风敛坐在窗边执笔,不见往日的明媚,反倒神情冷淡地审视着摊开的一方请帖。
她蘸了一笔饱满的墨,抬腕一甩,浓重的乌墨便泼在清白的荷上,滴滴乌墨顺着纯白的花瓣坠入清水之中,霎时晕染开来。
孔风敛冷冷瞧着那几株染黑的白荷,桌案上亦淌下些许墨汁,她轻轻放下笔,嗤道:“真难看。”
清晨之时,桌上的荷还是昨日的狼狈之态,孤零零地留在那儿,那方帖子却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