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湘宜的家在滨江凯旋门,装修是北欧简约风,阳台和主卧的窗帘一拉开就能看见黄浦江的夜景。
偌大的卧室铺着米白色的毛绒地毯,衣物全都散落在地。
邬榕在沉湘宜的面前蹲下,把脸埋在了她的下面。
她开车接送、她请人吃饭,现在还要帮她舔穴,邬榕觉得自己真成她包养的小白脸了。
他捧着沉湘宜的屁股,狠狠地抓了两下。软软的,肉乎乎的,手感很好。
穴口嘀嘀嗒嗒地流着水,他亲上去,嘴唇和微微颤抖的阴唇接触着,口感微妙。他伸出舌头,也花蕊处轻轻舔弄。
沉湘宜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了,把邬榕的脸夹得很紧。
邬榕惩罚性地吸了吸她的阴蒂,“把腿张开。”
“啊啊啊啊……”吸附的快感让沉湘宜的大脑一片空白,花穴里的水流得更多了。她的左腿搭在了邬榕的肩上,让花穴敞得更开,粉粉嫩嫩的,滴着淫水的穴口对邬榕张开大门。
邬榕的舌头模仿着抽插的样子舔着她的蚌肉,还用牙齿轻轻地刮着。
“唔……别舔了…真的快不行了呜呜呜”沉湘宜哪里顶得住这样的玩弄,快感要把她整个人淹没了,手紧紧地抓着邬榕的头发。
头皮的痛感很强,但邬榕不在意,湿润的淫液和舔弄的口水声让他的肉棒更加肿胀了。
他加快舌头舔动和抽插的速度,沉湘宜只觉得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紧绷着、颤抖着,伸长脖子的模样像一只优雅的、被囚禁的天鹅。
“求求你了……邬榕,别这样弄了…….”
她哭着求饶,快感在身体里跳舞,直到她完全失控,下身抖动着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水,全都浇在了邬榕的脸上。
潮喷了……
邬榕抬起头,看见沉湘宜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快乐得舌头都不自觉得吐露出来。
他把全身发软的沉湘宜抱起来,和她接吻,让她品尝一下自己的淫水。
高潮过后的沉湘宜像一只无助的小奶猫,在邬榕的怀里乖巧温顺地吮吸着他的唇。
火热的肉棒抵着她,已经忍耐很久了,但沉湘宜实在太累了,伸出手轻抚着那根肉棒,就着龟头溢出的一点液体上下套弄着。
没过多久,那根粗长的肉棒就捅开了狭隘的甬道,刚刚喷出来的水还停留在里面,肉棒进入得很顺利。
邬榕忍了这么久,进来时只会撞得猛烈,直捅进宫口前。
沉湘宜推了推他的胸肌,没把他推开。
“太……太深了呀!”她开口说话,被自己已经沙哑的声音吓到了。
“能不能先出去,让我喝口水。”
“刚刚自己的水还没喝够吗?”
邬榕不理她,腰身挺动着,快速且凶猛地干起来。
他扬起手,啪一下打在沉湘宜的臀肉上,很快就一片通红。
“怎么这么娇气!”
舔两下就喷了,叫两声就哑了,还嫌他插得深。
沉湘宜扭了扭屁股,委屈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