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你的第一个反应是解释,但他的阳具正插满你的肉穴,此刻好像说什么都没用。
族长明明说他不会醒的,你惊慌之余还有点埋怨,不然你才不会就这样明目张胆。
你以为他会直接掀开你然后离去,再严重点直接打你一顿。但他没有,他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你。
你不自在的动了动,能感受到他下腹的紧绷。
就这样吧。你开始打退堂鼓,撑着他的腰腹要把自己从他的柱身上拔出来。动作间,刚刚触及你大腿的手也跟着滑落到床上。
你发现了不对。
他现在好像只有眼睛能动。
你壮着胆子试着去摸他的手,与他十指交缠,但他的指尖软软的,并没有力气回握你——或者直接把你的手指拧断。就好像刚刚他的动作只是幻觉一样。
他就这样看着你,像看一块肉、一个怪物、一个罪犯。
唯独不是妻子。
你喜欢他这双眼睛,也曾渴望他的长久注视,但不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现在,这双眼睛对你来说宛如一面明镜,他自是纯洁无瑕,而你从那里面能清晰看见自己的倒影:浑身赤裸、丑态毕露。
你之前靠着转移注意才能使心里那根紧绷的弦不至于断裂,而现在,你突然感到的那股巨大的羞耻与罪疚迫使你用泪水来忏悔这一切。
你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很不好看:身上全是薄汗、下体沾着血、脸上糊满眼泪。你像一摊烂泥,像被被阳光一照就该灰飞烟灭的灰烬,而他此刻的眼神于你而言就像是那无情炽烤你的太阳。
他在怎样看你?你恐惧但又强迫自己去直视他的眼睛:震惊、气愤还是恶心?可突然间的崩溃使泪水充斥你的眼帘,你看不清。即便如此,你还是选择坐回去、像不知羞耻的雌畜一样动着腰肢,期待着雄兽的种子,同时,又任凭那根巨物一点点屠戮鞭笞你的内里。
是惩戒,你犯了错、你合该受罚。
但你的眼泪真的是出于忏悔吗?里面就没有一点点的委屈、一点点的埋怨吗?
你不知道。
“对不起。”你只是哑着嗓子,一边道歉一边用穴肉去挤压他的肉物,好像你流下更多血就能偿还更多罪孽一样。
“对不起。”你牵着他的手让他抽打你的身体:大腿、小腹、胸乳。只是你的此刻的力气太小,竟让这惩戒般的行动变得像你在用他的手爱抚自己。
你放下他的手,又不知怎么办是好。
但是他还没射,你不能停下。
于是你最终只能无声地流着泪,撑着他的小腹不断起伏套弄,重复着相同的动作,用他的顶端去顶你酸涩的宫口。
时间过去,他依旧没射。
他只是硬着。因为药物作用地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