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束勾唇,反问:“难道你嫌么?我们是双生子,心有灵犀,就连心跳都一样,你难道就对她就没有——”
谢桉打断他:“别把我跟你相提并论。”
谢束眼梢上挑,玩味道:“是么,那你怎么出现在这里?我洁身自好的哥哥?”
“我只是担心你行事过于莽撞,被叔叔一怒之下打断腿。”
“没关系,我有两条腿呢。”
谢桉薄薄嘴唇凝着冷笑,心想你再作妖下去迟早两条腿都被打断。
谢束却思索道:“遗传的力量还是很强大的么,我觉得我跟叔叔的审美很一致,叔叔那么重的洁癖,意识清醒之下还是跟她上了床,他在想什么呢?”
既觉得脏,又想要,既嫌弃,又不舍得丢弃,那种暗暗舔.弄龋齿的堕落与狂喜,真是想想就让人欲罢不能。
谢桉没有理他的变态想法,转身上车。
谢束不满意地喊:“喂,你开我的车啊,你开车像老奶奶一样慢,飙的起来么。”
他曲腿坐在副驾驶上,又开始想入非非了,开始存心要搞谢桉的心态:“你之前那么嫉妒她,想要报复她,嗯……是做梦在床上报复么,选的什么姿势?”
谢桉脸色阴沉,把车开的越来越快,谢束都感觉到了恐惧,整个人几乎要飞起来。
谢桉猝然踩了刹车,车子骤停,谢束向前撞去,险些撞破头。
谢桉一改往日的坚定沉稳,攥住谢束的衣领,谢束知道他的拳头一向最厉害,疯起来能一个打三个。
他对弟弟严厉勒令道:“你给我适可而止!”
谢束看到他撕下道貌岸然的伪装,放肆大笑:“怎么,被我戳中了?”
他的声音像鬼魅一样,钻入耳中,谢桉用凶狠眼神让他闭嘴。
这对孪生兄弟对视了一会,彼此的眼中释放着突突嗒嗒跳频的信号。
谢束下巴低了低,礼貌询问自己兄长的意见:“我觉得我们以后可以一起,你觉得呢?”
谢桉下巴抬高了一点,同样文质彬彬地看向自己的弟弟,眼里渐渐涌上红丝,他凌厉一脚把谢束踢出了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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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满不想那么快回去,跑进小路里七拐八拐,甩掉了司机。
从绿化矮树丛里出来,她坐上地铁,在卫生间对着镜子,拍掉身上的土,摘掉头发上的叶子,用冷水润湿脸。
她今天还有事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