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股价飞速拉升,已经抛售的那些董事根本来不及接回。
谢老爷子代表董事会找上门来,质问她,一把年纪被她气的心脏病要犯了。
“我是喜欢做空不假,但你们够蠢的,被我轧空。”
她把他们溜着玩,助理们和胖主管以及唐晃都面带奇异地看着她,他们粗略地算了算,一天内她盈利了十一位数,而且原有的股份被她尽数接回,牢牢握在手里。
也就是说,对面陷阱已经设好了,她察觉到了,直接入瓮,绝地重生。
虽然时下危机四伏,但几个男人互相看了看,心惊胆战下,都隐隐有一种诡异预感,这次押对宝了。
卉满的计划还没完,岔着腿说:“现在有盈利了,可以借券了,借点港股吧,大陆监管太严格了。”
当仓位兑换落实到位后,卉满握着手里的十几位数股票安稳了一段时间,开市时她不停看着上百个屏幕的跳动,不忙的时候就去看睡美人谢观。
在谢观昏迷的二十四天后,她在办公室里,感觉这是个稀松平常的日子。
她闭上眼,像是在嗅闻着什么,突然觉得时机到了。
that moment .
“股灾要来了。”
胖主管纳罕:“这都好几天破新高了,哪里有动静要来股灾啊?”
她倏地睁开眼,已经动手了,噼里啪啦敲键盘,这次盯的是游戏板块巨头。
他们都震惊道:“你要都卖掉?不怕被轧空?而且港股是没有涨跌幅限制的。”
“是的,小可爱,这就是港股。”
没有暗中筹谋,没有草灰蛇线,最可怕的是她决心这样做似乎只是一时兴起。
看着那些滚动的红绿数字,她幽幽说:“我能闻到一点东西,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再等一会会,就快了。”
几分钟后。
“时间到了。”她抬头,在天花板看到了那座空中楼阁。
秩序在重构,建立,那一个瞬间已经到来。
几年后,几十年后,港股重大事件里记载着——她提前嗅到了股灾的到来,而游戏股作为率先大崩盘的征兆,成为了她的踏板。
关于她为什么要在那天,那个时刻,坚持做空那许多游戏股票的,世人不得而知,但这件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被写进了她的自传里——当然不是她亲自写的,她懒的很,由别人采访她为她修撰,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她已经有了自传。
一日将尽,卉满坐在办公室椅子上,悠哉转动俯瞰百层高楼下的景色。
“这是什么策略?”其他人的声音都在颤抖。
“拍脑子策略,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