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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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晚上六点,陶知爻在屋里点上他这几天刚制好晾干的檀香,将两个香炉分别摆好,夹着一个半米多长的圆筒出门了。
而房间的地板上,躺着灵力耗尽,几乎脱力的金目儿。
香炉里的缕缕白烟飘进金目儿饱经摧残,已经开叉干枯的笔毫之中,为它增添了一点光泽。
但金目儿依然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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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脏了!”
山河社稷图在一旁,前所未有地把自己卷得严严实实,连画布都绷紧得没有一丝皱褶。
听见金目儿的嚎叫,山河社稷图不满地哼了一声。
“我还没嫌弃你呢!”
“萧老师已经到了吗?”陶知爻走到小区门口,看了一眼微信,正打算打个电话,一旁路上停着的一辆玻璃被黑色防爆膜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豪车就把车窗摇了下来。
陶知爻看清车里的人,立刻小跑了过去,他将手里拿着的圆筒放到了空着的后座,然后坐到了副驾驶上。
萧闻斋手指轻轻摩挲着方向盘上的皮革,侧着脸看副驾驶座上,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完美演绎了什么叫做“正襟危坐”的陶知爻,眼底掠过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小狐狸真可爱。
陶知爻盯着前方的路,良久不见车走,就转过头去看萧闻斋,结果就见对方也盯着自己。
?
“萧老师,我们还要等谁吗?”陶知爻好奇地看向窗外。
结果等他回过头时,就感觉一只手从脸侧轻轻蹭过。
萧闻斋抓住车门旁的安全带扣,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将安全带扯了出来,替陶知爻扣好。
“副驾驶不系安全带扣1分,罚款50元。”
萧闻斋含着明显笑意的声音传来,陶知爻被说的脸略微一红。
“怎么了?”萧闻斋看出他明显有心事,边将安全带整理好,边问了一句,“很紧张吗?”
“略微有一点。”陶知爻说着笑了笑,见萧闻斋扣好安全带收回了手,就道,“我请你喝奶茶,不要罚款了。”
陶知爻只是随便找了个由头和萧闻斋开玩笑,可萧闻斋却只觉得心口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了一下。
怎么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