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在遮脸还是遮小小乐之间机智地选择了……分头行动!
只见他一手盖住小小乐一手绝望地捂着滚烫的脸颊,从鼻腔里挤出的细小声音羞耻得快要哭出来:“我、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穿衣服出现在这里你信吗?”
靠在门边的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理性又客观地评价道:“你真好看,怎么到处都是粉的。”
算了,还是自杀吧。
到时候墓志铭就这样写——
“生得随心所欲,死的羞耻至极。”
横批“别管我了。”
男人又走近了一步,鲜红血液顺着鼻腔缓缓流下,让那张冷漠禁欲的脸染上几分癫狂的邪气。
他毫不在意地抬起手背擦拭了一下,在楚乐惊慌害臊的注视下,缓步走近,将那试图逃跑的身体卡在自己与冰箱之间,伸手掐住纤细的腰肢往自己怀里带,直到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简柏垂眸,看着全身涨红到几乎要自燃的楚乐,继续沉声说:“不是说让司机去接你吗?怎么这么急……”
“不,不是,等一下!你流血了!”楚乐抬手想要帮他擦拭,但记起自己的手上还满是番茄汁,似乎也没比他的脸干净到哪去,细白的指尖哆嗦着悬在半空,难耐地弯起又绷直,最后也只是将手腕轻轻搭在简柏的肩膀上,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简柏弯下腰,将脑袋埋在他的颈侧,潮湿的呼吸灼得人忍不住颤抖。
面前的少年,身上唯一的物件,是他亲上为他戴上的银链。
细细闪闪的一小条,紧束缠绕在修长的脖颈之上。
这是他的标记,除他之外无人能摘取的烙印。
一想到这,起伏的胸膛下那颗炙热的心脏夸张地跳动着。
高挺的鼻尖抵在脖颈上轻嗅着,在一个深沉的呼吸之后终于无法忍耐地张口含住了那片软嫩的皮肤,收不住的牙齿轻咬慢磨着,几乎要弄破那一层娇嫩的皮肤,留下一个渗血的齿痕之后,才安抚似得伸出舌尖舔一舔。
“你是我的……”他轻喘着,靠在楚乐的肩膀上,侧过脸挑起长密的浅金色睫毛,自下往上地看着楚乐,他低声说,像叹息,又像在询问:“怎么办?我没有准备鲜花,却还是想吻你。”
楚乐:“……?”
楚乐没有听明白这句话的逻辑,他脑子有点迷糊。
刚才是在聊这个话题吗?
脖子上的麻痒刺痛让他忍不住抬起头侧向一旁,后脑勺都紧紧贴在了冰箱门上。
难容冷峻的男人,循着他的嘴唇追逐过来,绅士又礼貌地步步紧逼:“我想吻你,可以吗?”
在一个甚至无法辨认是同意还是拒绝的短促音节之后,冰冷的唇用力贴了上来。
夹杂着铁锈的气息,更多的是对方身上冷冽的男士香水味,含着楚乐饱满的唇肉嘬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