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只为自保(1 / 2)
沉默了良久,房遗爱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他叹了口气有些失望的问道,“李愔,你来江南的事情,为德兄知道吗?”
“兄长吗?他当然不知道了!”李愔眼眉挑了挑,他拿起筷子想要抄口菜,可是无奈的是桌上早就乱糟糟的一片了,他摇了摇头调侃道,“俊哥,你也太不给为兄面子了,这么一桌好菜就这样浪费了,还有徐大小姐,你怎么能如此对待美人呢?”
“李愔,这都是你逼我的,少说废话,告诉我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为德兄到底知不知道你来江南?”
“我已经说了,信不信由你!”李愔放下筷子,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待听李愔如此说之后,房遗爱心中总算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李恪的主意就好,虽然李愔的话未必可信,但是至少可以让他安心一些。
“李愔,听我一句,速回长安!”
一听房遗爱如此说,李愔的脸色就变了,他一拍桌子冷着脸笑道,“房俊,你少跟我来这套,你以为你是谁,本王为什么要听你的?”
房遗爱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他盯着李愔的双眼,冷声道,“李愔,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了吴王殿下?”
“用不着你来说,本王就是再如何也比你好,至少本王不会出卖自己的兄弟!”
“李愔,你给我说话客气点,房某什么时候出卖兄弟了?”房遗爱瞬间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这李愔到底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说出了这种话。
“房俊,既然如此,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你选择支持太子,都不支持我兄长,你不是一直都和我兄长是结拜兄弟嘛,那为何却转过头来帮我那太子哥?你告诉本王,这到底是为什么?”李愔说着,情绪也越来越激动了,他随手一挥,酒壶便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房遗爱坐在椅子上没有表示什么,他等李愔发泄完之后,略有些愤懑的小声道,“李愔,你不懂的,听房某一句话,赶紧回长安吧,江南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本王要是说不呢?”李愔嘲弄的笑了笑。
“李愔,你不要逼我,你这样做,只会害了为德兄!”
“房俊,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面孔,我告诉你,本王不会走的,有本事你就把我待到苏州去,本王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跟你姓!”李愔脸色决绝,丝毫不为所动,他右手紧紧握起,身体前倾,额头上的青筋也跳了起来。
“怎么?李愔,你打算找揍嘛?”房遗爱一看李愔这个架势,哪还不知道这家伙要做什么呢。
“房俊,你少跟我废话,说吧,你到底帮谁?”
“李愔,你知道你这样做有多蠢吗?我可以告诉你,房某从来就没有帮过谁,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陛下,你懂吗?”房遗爱不知道自己这样说,李愔能不能听懂,可是除了这样说,他还能怎么说,难道说他做这么多其实也是在为了保护李恪吗?就算他说了,李愔这个浑人会信吗?
“为了陛下,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啊!”说着李愔还竖起了大拇指,他看着房遗爱的脸嘲弄道,“房俊,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陛下,那为什么还要为难徐大小姐呢?你真当本王是傻瓜吗,你这明显是在帮太子!”
“李愔,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房某当时已经给了徐大小姐三个选择了?”
“三个选择?跟没有有什么区别吗?房俊,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就像一条狗,一条努力讨好主人的狗!”李愔说着,手也指向了房遗爱的鼻子。
房遗爱心中有一股怒火腾地一下就升了起来,他猛地一拳挥出,直接砸在了李愔的肩头,直接将李愔砸了个趔趄,房遗爱迅速上前,揪住李愔的衣领抵在墙上冷笑道,“李愔,有本事你再说一遍,你说谁是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打成猪头。我告诉你,莫说你是个王爷,就是太子如此说话,房某也是照揍不误!”
“呸,房俊,本王承认你打架很厉害,但是想让本王低头,你休想!”李愔落下狠话,脖子一梗,便看起了房梁。
“李愔,你这个蠢货,房某今天就替为德兄好好教育教育你!”说着房遗爱便抬起了拳头,他决定了,今天非让李愔脑袋开花不可,不然他不会清醒过来的。就在房遗爱想要下手的时候,却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谁?”
“二公子,是我,碧娘,楼下有个奇怪的男人要见你!”
“奇怪的男人,要见我?”房遗爱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扬声问道,“他有没有说什么?”
“有的,他让奴家告诉你两个字:哈皮!”武顺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这哈皮是什么皮。
“碧娘,赶紧让那家伙滚进来,就说他再不来,老子就把李愔打成猪头了!”
“嗯!”武顺答应了一声,便转身下了楼,一边走她还一边想着,这李愔又是谁呢?姓李,叫李愔,不会是那个人吧?想到这里,武顺额头上的冷汗就流下来了,二公子还真是好大的胆子,连那人都敢打。
房遗爱直接照着李愔的腹部就是一拳,李愔哪受得了啊,蹲在地上就抽搐了起来,房遗爱才不会管他呢,“李愔,你等着吧,一会儿就有人来教训你了!”
“房俊,你你放屁!”
“你才放屁,李愔你要是再不闭嘴,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扔秦淮河里喂王八去?”
“哎,我说俊哥,给为兄个面子好不好?”随着这个声音,一个头戴大黑冒的人走了进来,当这个人摘掉大帽子之后,房遗爱便撇嘴笑了起来,这么无耻的家伙,除了李恪还能有谁。
“我说为德兄,你来的还真是及时啊,要是再晚来一会儿,我就把李愔扔到悦心楼里当龟奴了!”房遗爱将一张椅子踢了过去,李恪接住椅子便气喘吁吁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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