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到底有多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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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3章到底有多累

仵作们也没心思管尸体了,他们现在就想找个最完美的起火原因,要是不把这位房将军伺候好了,那绝对好受不了。

房遗爱背着手在院里走了两圈,就对赵冲说道,“老赵,你在这盯着点,房某去别处查查,看看有什么异常的!”

赵冲俩眼一翻,这个二公子也忒不要脸了,想偷懒就直说,还去别处查查,查个毛啊。房遗爱才不会理会赵冲愿不愿意呢,晃着膀子出了小破院。

在这西宫,房遗爱就认识两个人,一个李婉顺,一个杨宛之,李婉顺的屋子被烧成灰,房遗爱就想到了杨宛之。和李婉顺的院子不同,杨宛之的小院子不满灰尘,那窗户上还有这许多破洞,从外边看上去,你不会想到这破屋子里会住着人。

那门轻轻一敲,就开了。房遗爱也愣了一下,这个杨宛之连门都不插的?门开了,房遗爱却想往回走了,因为他根本没想过要进去。

“谁啊,是那个送鸡蛋的么?”随着一串悦耳的声音,门口探出了一个脑袋。

房遗爱瘪瘪嘴,啥时候成送鸡蛋的了?转过身,房遗爱就深深地呼了口气,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杨宛之的脸,杨宛之看上去并不像疯子,她的长发挽成一个雅致的发髻,那张脸是极美的,可就是显得有些苍白了。房遗爱不知道杨宛之已经多久没见过阳光了,她那皮肤,就像得了白血病般,那细腻的样子,好像轻轻触碰一下,就能要了她的命似的。

“你是给我送鸡蛋的小将?”杨宛之的话语里没有半点的感情波动,她的双眼,只是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房遗爱。

“嗯,我就是那个小将!”房遗爱有点搞不明白杨宛之了,记得之前她看到过他啊,怎么就不记得了呢?还没来得及细想呢,就看到杨宛之露出了一丝惊讶之情,“坏了,我的娃娃,嗯,你是谁,站门口做什么?”

房遗爱郁闷了,敢情碰到双重人格了,怪不得别人总是说杨宛之一会儿疯一会儿好呢。

“给你送鸡蛋的!”房遗爱懒得多说了,反正说再多,过一会儿,她就会忘了。

走在西宫的小路上,冬曰的冷风轻轻地打在脸庞上,房遗爱觉得杨宛之还是挺幸运的,如此疯疯癫癫的,什么也不记得。如果杨宛之和李婉顺一样,那她早就愁白头了,一个终曰生活在仇恨里的人,老得很快,尤其是那种想要报仇,却又报不了的人。

对于那个奇怪的男子,杨宛之是颇有些兴趣的,只是她的记忆只能持续那么一小会儿,不知何时另一个自己就会占据这个躯壳。杨宛之略有些兴奋的拿着毛笔在纸上画着什么,可画到一半,她就停下了,她很是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手,“我这是在做什么呢?”她看看案上的纸,上边是半张人脸,杨宛之想继续画下去,可她终究想不起那人的样子。

毛笔丢在案上,杨宛之又坐到了那架古琴前,一曲《广陵散》响起,杨宛之的心也找到了一丝宁静,在那铮铮琴音里,有着杀伐,有这仇恨,更有着无奈。

房遗爱眯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杨宛之,变得太快了,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当再次回到李婉顺的小破院后,仵作们已经把死因记录交了上来。

贞观十四年,十一月十七,虺庭县主屋中炭盆引燃枯木桌,导致一场大火,虺庭县主也葬身大火之中。

房遗爱非常满意仵作们的结论,只要把死因记录递给刑部和宗正寺,再由他们记录在案,这事就算了解了。恐吓仵作们一番,房遗爱就拿着那张纸去了宗正寺。

虺庭县主李婉顺的死,在朝堂上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动,好像人们早就意料到李婉顺会死,只不过是怎么个死法罢了。

江山代有人才出,不同的是能引领多少年,房遗爱有一颗伟大的心,他想要引领大唐八十年,可是这种信心总是会遭受到无数的打击。这不,一场小型的辩论,就把房遗爱给难住了。

“姐夫,你快跟媚娘说说,那个拿破仑大帝是怎么回事,还有什么叫火枪!”武曌坐在旁边一脸认真地问着,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小本子,准备随时作好记录。张绚丽对那个拿破仑可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拿破仑又抢了几个女人,嗯,在她看来,那个拿破仑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土匪,抢了这里抢那里,好像永远不知道满足似的。

房遗爱恨不得朝自己脸上来两巴掌,丫的,太能白话了,居然把拿破仑给叨叨出来了。

“媚娘啊,那个拿破仑也没那么厉害,就是用有轮子的车对付拿棍子的土著而已!”

武曌恨恨的瞪了瞪房遗爱,这个姐夫就是能扯,她才不相信什么这些鬼话呢。收起小本子,武曌皱着眉头追问道,“姐夫,上次长孙冲闹事的时候,你说过的话可是真的?你要告诉媚娘,否则,否则....”武曌咬咬嘴唇,后边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

房遗爱头有点大,这个武娘子怎么还记着这事呢,上次他装晕蒙混过去了,可这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挠头想了想,房遗爱一脸认真道,“媚娘啊,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姐夫是个色狼!”

武曌不解,是不是色狼,跟这事又有什么关系?看武曌那神色,房遗爱只能接着解释道,“那个嘛,嗯,媚娘,你真的好漂亮,只要是色狼都会动心的!”

武曌本就聪明,稍一寻思,就知道房遗爱的意思了,敢情这位姐夫是有贼心没贼胆啊。她白了房遗爱一眼后,就咯咯地笑了起来,张绚丽真有点服了这个房将军了,真是啥话都敢说,在自己家里调戏自家小姨子,要是让大夫人知道了,少不得要聒噪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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