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臻说道:“臻儿,这云川去到庄子,没去巡视反而开始折腾起菜藤之类的作物,玩起了木匠活?”
秦臻停顿下,对勇毅侯以及安氏点点头:“母亲,是的。”
勇毅侯闻言蹙起眉头:“这似乎有些不合适?”
秦臻抬头看向勇毅侯:“父亲,您的意思是?”
勇毅侯咳嗽一声,肃然着脸说道:“季云川既然进了侯府,怎么说也是侯府的世子夫人,就这么跑去乡下,不是去巡视庄子,反而折腾起这些玩意,有损侯府名声。”
秦臻闻言不由目光闪了一下,侯府还有名声么?
这段日子里,只要出了侯府在外总能听到,侯府世子娶男继妻的事情,要不是季云川去了乡下,让这个风波平息不少,恐怕这风头会更大。
就秦臻所知,宫里的陛下都找勇毅侯秦成武询问了。
不过,秦臻在这里自然是不会跟勇毅侯硬怼硬的:“父亲,这么不做,云川该做什么?”
勇毅侯闻言不由抬起头,有所骄傲似得看向安氏:“云川就应该跟你母亲学学,学着如何管理好家室,侯府,学学人情往来,维持我侯府的关系人脉与荣耀。”
秦臻:“那将季云川叫回来?”
不让季云川居住在乡下了。
秦臻这话一出来,勇毅侯下意识要点头,安氏原本听勇毅侯说季云川该跟她学本是不断点头,可现在听到秦臻这话,想到季云川的恶劣,不由僵硬住。
手也探到勇毅侯腰间,勇毅侯敢点头,安氏就给拧勇毅侯一把。
吓得勇毅侯也跟着僵硬住。
秦臻觉察到,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父亲,母亲,您也知晓云川性子有些恶劣,表面一套,暗地里一套的。当然,我们勇毅侯府也不是好惹的,撕破脸解决掉云川也不是什么问题。”
“只是这样一来,儿子的名声就有碍了。”连续两任妻子都活不长的话,谁人不说秦臻是个克妻的人?
勇毅侯还没想出,哪里名声有碍了,安氏立即反应过来:“那可不行,云川身为臻儿夫人,能让臻儿高兴就足够了。”
所以不能撕破脸,不能解决掉季云川。
秦臻:“可这样将季云川叫回来,季云川又是男的,还是举人,本在盛京之中有不少同窗,朋友的。外出的肯定的,这么一来母亲又得被气病了。”
“如此,季云川还不如在乡下呢。”
安氏不由被秦臻这有理有据的话给说服了。若是叫回来每天要气死自己,那还不如将季云川丢在乡下。哪怕是丢人现眼,但总没在眼前的碍眼。
秦臻夹起肉丝放在自己碗里吃,秦臻继续说道:“更何况,我听季云川那些话,似乎他觉得菜藤等产量能有所提高,万一要是能成真,没准这还会成为我侯府的荣耀,让我侯府更加辉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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