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然,唯二人可也。
“怕是有人更有见不得光之事,先下手为强。”她冷声厉笑,眼尾含笑,勾着狐狸心思。
知县哑然,暗暗思忖,煞是一惊。
江镜月继道:“你没告诉刺史?”
“夫人拦着,还未呐。”
知县一语,夫人附和。
江镜月大笑,道:“拦得好,拦得好啊!”
瞧知县行至身旁,低顺言道:“你是如何走来的,我是全全晓得,旁人多说一句,都没有我明白。您就给出个主意。”
“是啊是啊,在这睢阳立足,少不了大老爷照顾。”
又是糊弄一言,乐呵一笑,只不过刹时,江镜月脸色一变,诡谲多诈。
“此事大有文章,万不能传了出去,人虽不是派人杀的,可是这杀人的人跟你、跟我摆脱不了干系,沾了一身泥腻子。要想在人来之前活命,就要做得干净。”
“您的意思是……”
“你已经有了个侄儿了,多一个少一个,权且如何?”
瞧知县为难凝噎,邢夫人当下颔首,抬眸说道:“若不想悬首吴阙,成他人替罪羔羊,老爷,此时决不能有妇人之仁,我有一药,吃下当即无事,到次日第一声鸡鸣,必暴毙。”
“哦?竟如此之奇?”
见事已议成,轻声而笑,如唠着家常,江镜月道:“我要说的都说完了,这睢阳咄咄怪事,哪件不由大人定夺?我该走了,这茶我也不喝了,家里还有着事呐。”
“那不留了,江老板慢走。”邢夫人目送,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