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夫妻,可她尚未完全接受他这个夫君,还是先不碰得好。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在明亮的月光下睡得安静,让人很难想象前些天里她反抗他的样子。
鈅靖交代婢子们给她换身乾净的衣裳,他走出东厢房,让心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香凌告知他文月双唇仍闭得死紧,鈅靖再度回到文月床边。他伸手捏了捏文月的脸,但她就是不张嘴,见怎么也喂不进文月的嘴里,索性自己先喝下一口药,一手捏住她的脸蛋。
文月的嘴唇被迫张开,鈅靖含着汤药,径直吻住文月双唇。就这样把整碗药餵得乾乾净净,眾婢女在侧是看得目瞪口呆。
鈅靖望着满身是汗的文月,满脸都是怜惜。用手背测了下文月的额温,「开始退烧了,终于。」
屏退眾婢女,喊住香凌,「你家公主,以往月圆之日都是这样度过吗?」
香凌搞不懂他为何会这样问,愣愣地回了句:「是的。」
「没事,两个时辰后再煎副药端来。」他摆摆手,香凌退了下去。
鈅靖坐在床边,弯下腰,在她唇上深情一吻。
他凝视着她。
「你嫁给了我,却又要我带你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