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春潇的信息素是茉莉蜜桃味的,他一出汗身上的信息素就愈发浓郁,让谢晴恍恍惚惚间感觉自己好像陷在饱满多汁的桃子里。
桃子的体型虽不饱满,但胜在长相粉粉嫩嫩,入口又软又甜,轻轻一咬汁水四溢。
纪春潇只觉得这次的梦比往时来得更加愉悦也更加空虚,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一方面感受到超乎他理解的快乐,另一方面他内心深处又浮起填不满的饥饿,他渴望着更为深入的亲密。
往日里纪春潇总是把衣服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手上也要戴着真皮手套。
现在在谢晴的面前,他不再将自己锁在套子里,他尽情地在她面前敞开自己,为她展示他严丝合缝的布料包括之下灼热滚烫的躯体。
纪老板今年29岁,这个年纪要说他在成人深入接触方面的事情上一窍不通肯定是假的。
这些年他一直都是单身,但不代表他要一直吃素,他偶尔会自我疏解。
只是跟谢晴带给他的感觉比起来,他曾经以为好用的工具通通都变得上不得台面了。
首先,他的手指就跟谢晴的手指没法比。
当谢晴粗糙的指腹划过他的皮肤时,他就情不自禁地从喉咙里发出闷哼声。
纪春潇的状态不好,谢晴也做不来多余的事情。
她脱掉上衣之后,纪春潇便没有布料能攥,他的手指只能上移去攥她脑后的头发。
谢晴能感觉到自己有几根头发都卡在纪老板镶嵌宝石的戒指里了,那拉扯的痛意让她不至于在快意中沉沦,时不时提醒她让她明白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事情。
如果她还能因为这点痛意保持清醒,那么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的纪春潇就只有越陷越深一个结局。
纪春潇感觉谢晴好像在他的脑子里煽风点火,一开始这个狗女人只在他的脑子里点了小火苗,后面她不断地通过行动来往里面添柴,小火苗终究变成了一片燎原野火。
纪春潇的呼吸急促地呼唤她的名字:“谢晴,谢晴。”
谢晴亲了亲他的侧颈,声音低沉又柔和:“我在。”
纪春潇的声音里透着哭腔:“你多亲亲我的后颈。”
后颈那里有腺体,纪春潇让谢晴多亲亲那里,这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谢晴身体僵硬了一下,她跟纪老板如果只是停留在亲亲这个阶段,纪老板神志清醒后不会怎样。
假如她亲吻他的后颈,她alpha的本能肯定会让她控制不住地在腺体里注入她的信息素。
传闻中的纪老板入幕之宾数不胜数,可谢晴每次接触他,他的身上都干干净净没有别人的味道。
甚至她偶尔几次掀开他的腺体帖,那块干干净净的皮肤都不像是被人啃咬过的样子。
温室里的花与她这野生的杂草不一样,他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硬凑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理性上谢晴是这样想的,这不耽误感性上她不完全按照理性的指导去做。
隔着腺体帖,谢晴在omega的腺体处轻轻地吻了吻。
纪春潇的身体因着她亲吻的动作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激动之下抓谢晴头发的动作也抓得更加用力。
谢晴也因着他的动作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也顾不上张嘴之后会不会破坏旖旎气氛了,她现在只想保住自己的头发。
她赶紧说:“宝宝,你要把我拽秃了。”
纪春潇嘴硬:“嗯……拽你几根头发而已,它们掉了说明它们本来也不坚固。”
他说完,又小声问谢晴:“你刚才叫我什么?”
谢晴从他身上起来,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她平时清正端庄的凤眼里面此时装的都是欲色。
她眼底含着笑意与他对视:“我叫你宝宝,你不喜欢?”
纪春潇的脸红得厉害,他哪里有不喜欢,他简直喜欢到心脏乱跳的程度。
纪老板活到29岁,哪里有人叫过他宝宝?
小时候爹妈总说的话就是:“纪春潇,你已经x岁了,你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
长大后更是没人敢叫他宝宝,谁要是敢拿这种恶心又幼态的词喊他,他能把人家腿打断。
谢晴跟其他人都不一样,她叫纪春潇宝宝的时候,纪春潇会从心底泛起无尽的欢喜。
人没必要在梦里说谎。
这种快乐到手指尖发麻的体验,很显然也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中。
于是纪春潇如实回应:“我喜欢……”
他脸上带着笑容说:“谢晴,我很喜欢……”
他紧紧搂着谢晴的腰命令她:“继续吻我。”
谢晴被他勾得咽了咽口水,她饶有兴致地问他:“纪总从哪里学的勾栏手段?”
这未免太会勾引人了。
不夜城的男模都没他这么烧好吧?
纪春潇眨巴眨巴翠色的眼睛,模样看起来纯真极了:“我只是合理表达我的需求,我没有勾引你。你这是in者见in。”
“想跟我接吻,为什么不直接过来亲我,反而命令我亲你?”谢晴用右手的指腹去碾压纪春潇的唇瓣,说到这里她将视线从这里上移,撩起眼皮去看omega的眼睛,“宝宝,还说你不是在勾引我吗?”
纪春潇没觉得自己在勾引谢晴,他反而感觉谢晴在勾引他。
他完全没心情跟谢晴在这里说话,他现在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