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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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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见是个藏不住事的性子,所以鹤云栎告诉他时就已经做好了被其他同门知道的打算。但不想闹了这么个乌龙。

痴恋之人?

这四字听得应岁与心头一动,他追问:【是谁?】

【师父明知故问。】

【真不知道。】

不满于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态度,鹤云栎回道:【‘不知道’的话就当做是某个‘有夫之妇’吧。】

可应岁与很擅长给自己找台阶:【原来为师不知何时竟成了“有夫之妇”。那为师得赶快甩掉现在那个不中用的道侣,以便和徒儿长相厮守。】

又开始说让人脸红的胡话了。

鹤云栎不想理会。

【不过,徒儿放心……】

放心什么?

鹤云栎疑惑。

应岁与凑近,咬住他的耳朵:“孩子绝对是你的。”

鹤云栎:!

短暂的震惊与心跳后,他连忙去看一旁的松松。

好在孩子没听到这句。

深夜,哄着松松睡下后,应岁与再度谈起了傍晚的事:“为师向大师兄透露了一点事情。”他故作可怜地询问,“徒儿会生气吗?”

“师父怎么说的?”

对于向师伯们坦白一事,鹤云栎期待又担心。

“为师说自己动了还俗的心思,对象是一个小辈。”

鹤云栎关切追问:“大师伯怎么说?”

“在得知‘对方’和你一般大之后,他狠狠骂了为师一顿,说为师为长不尊,伤风败俗。”应岁与轻叹,“真是偏心啊。明明是一件事,对徒儿就极尽关心,对为师却这么严厉。”

装模作样的“伤感”换来了弟子的怜惜,鹤云栎握住他的手,安慰:“多给师伯一些时间适应吧。”

应岁与则借机卖着可怜,贴上来抱住他:“可为师被训斥后很难过,而且昨天也没有尽兴。”

想到还在泛酸的腰,鹤云栎脊背一紧,忙站起身:“弟子那有几本画册,还挺不错的,借给师父吧。”说罢朝自己房间走去。

片刻之后,应岁与手拿“画册”,听着鹤云栎房间落锁的声音,心情复杂。

——吃饱一顿,怎么这么难呢?

……

相安无事地渡过一晚。

第二天一早,应岁与非要亲自送鹤云栎去上值。

一路拉拉扯扯地来到勤务阁,临别之时,应岁与又拉住他:“什么时候试试叫为师‘夫君’?”

夫君?

鹤云栎惊了。

开不了口的他把问题踢了回去:“那师父又叫我什么?”

“鹤郎、官人、当家的……”

应岁与一口气说了十几个称呼。

师父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的吗?鹤云栎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确认是正常厚度的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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