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勉强捡到窗边浅浅缝隙钻进昏暗的房间,却只落在窗边男人的脚背。光点轻轻打颤,看不清屋内景象,只听见男女喘息声重迭着纠缠在空气中。
唐盈搂抱着徐煜炀的肩膀,突然发狠,侧过头咬住他的脖子,眼泪从眼角滑落。
徐煜炀只是用力将性器抵到最深缓缓地磨,眼眶晕着淡淡的红,压着喉间的干涩问她为什么哭,问是不是把她弄疼了。
当然没有,唐盈想。
她松开他的颈部,牙齿感受不到肉体的下陷,她略后退一些,撑起手臂,用手指去触摸他纤长光滑的颈部,感觉不到一丝温度。除了在她体内不住律动的性器,她几乎觉得她是在和一具尸体做爱。
她想,她只是……
“好想你。”
空气瞬间凝固,体内的性器也停止不动,她突然被人更加用力地拥进怀里,他迫切地想要把她镶进自己的身体中,泪水从眼眶溢出。
见面时两人故作冷静的姿态被瞬间打破,直到肉体结合终于将唐盈心里的那一点不安与怀疑打破,直到徐煜炀的眼泪颗颗滴在她的肩头。
原来是他真的回来了。
肩头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是徐煜炀叼着那层皮肉一点点的啃咬,他舍不得用力又想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我也很想你,”徐煜炀看着她肩头淡淡的红色,声音浅浅,带着明显的哽咽,“我每天都在等你来看我,可是你一年只会来看我几回,后来你还要把他带上。”
徐煜炀一边控诉,一边抱紧她将两人位置调转,勾住她的大腿向上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