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史之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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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坚不惧一战, 并有八成胜算。独孤伽罗也是一样,赞许的点头:“谁家没有丑事?杨广没被他家嘲笑?偏他家的不许人笑?同为皇帝, 敬他三分已经给足了面子, 要畏惧不敢嘲笑,那是痴心妄想。”当然杨广不应笑的那么大声, 又那么长时间。我笑,我有实力。

杨广反而不同意,他现在不好战了,开始爱好和平。“儿子认为不可。神鬼可以对神鬼, 还余四个男丁, 我无法抗衡。”

独孤伽罗埋怨道:“你怎么不把武曌算上呢?”咱家是人少, 怪谁?因为谁?因为你啊!你但凡稳固住大好局面,再延续五代十代的子孙,咱们在这儿就极强了。

杨广只好默默叹气。

杨坚道:“打归打, 战法还可以商榷。可以约定三局两胜?”

“你难道没听说过田忌赛马?”

“这不一样, 不规定下等马的出场顺序。”

杨广:父亲, 您看我干什么。单凭武功来说,我比母亲强一点吧?我不至于那么差吧?

独孤伽罗问:“倘若你与李世民单挑, 就像故事里那样,两边打仗不调兵遣将,主帅在阵前单挑”

杨坚仔细沉吟了一会,分析敌我双方的实力, 只能长叹一声:“不成。以前我比他稍逊一筹, 到如今同为神鬼, 我琐事缠身,他整日在家修炼,焉能比得过。”把功夫下在什么地方,就会增长那方面的能力。他现在对于李唐宗室的动向了如指掌,但很忙,以李世民的天性,想也知道他在暗中钻研神鬼的战斗方式,那些时常与他会面的大臣一定提供了很多资料。

杨广说:“打不赢,但是也得应战。他们要签订盟约就签订,要撕毁就撕毁,想改就改。倘是这样,这何必称为盟约,不如改叫唐律疏议。”

独孤伽罗气恼而无奈,又气自己家人少,又恼怒于李世民欺人太甚:“他气的病死过去,没法拿李隆基撒气,先拿你解闷。”

如果要打,首先有就两个目的,一个是制定有利于自己的战斗方式,另一个是让对方同意。

第一个不难,第二个做不到。对面也是这么想的。

杨广沉吟再三,在萧观音温柔无奈的注视下咬咬牙:“这件事还可商榷,我可以保证以后不在他们面前发笑。”

萧观音心说:反正我都劝过你。当年劝你别干那些事,不听,算了。前些天劝你别笑得那么猖狂,差不多就要收敛起来,民间传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他们打不到李隆基还打不到你么,看看镇长,他只是微微一笑。可你也不听,还说我‘让你忍气吞声,小心做人,都是皇帝谁怕谁’。

杨坚也忍不住嘲讽道:“你当年若知道谦逊忍让,卧薪尝胆的道理,又何至于如此。”只要熬到李世民死掉,他家剩下的没有什么能人。

日次清晨,李世民亲自往杨坚家扣门:“隋文帝可在?隋炀帝可在?商议一夜,可有结果?”

萧观音打开柴扉后不怎么结实的门闩,侧身道:“唐太宗,请。”

杨广愤愤的低声说:“他倒敢来我们家。”

根本不怕什么危险,以前年轻时敢带十几个人到敌军大营里浪一圈,如果按照同比例把人数对等减少,现在人不少,戴上长孙皇后都算欺负他们。

杨坚降阶相迎——站在门口台阶上等人上来很不礼貌:“你病好些了么?我甚是牵挂。”

李世民亲切的抓住他的手:“有劳牵挂,吃了几颗百年人参,略觉得有了些气力,特来问候邻居。远亲不如近邻,只有你们常常挂念着我。”扶苏真拔了个人参和灵芝慰问他。

独孤伽罗生硬的说:“谁能忘了你呢。”

李世民甚为迷人的笑了笑,他脸上犹带病容,只是神采奕奕,一双眼睛异常明亮,又有种跃跃欲试的攻击性。

独孤伽罗心说:看着就可恶。

“来屋中一叙。”

李治留恋的看着父亲的背影,没别的,就是慈爱而英俊:“我阿耶真是太俊了。”

武曌还是很矜持,她还得注意避嫌:“嗯。太宗一向神勇。”

李渊百无聊赖的扒拉着弓弦,倒霉孩子处处抢我的功劳,就连钱名都偷走了,戏台上说太宗开国,太可恨了,我还得在这儿坚持保护他,我可是最不幸的开国皇帝。汉朝那些人虽然吵吵闹闹,却都很尊重刘邦。过去威胁杨广还不让我去,说是在这里策应,保护他,啧啧,当年就是这套。

长孙无病有点担心,手里无意识的捏着李旦的胳膊,掐的他有点疼,又不敢说。

隋唐两家的皇帝进了屋里,分宾主落座,开始瞎聊。

先从人间风气败坏,世风日下,满朝文武与优伶没有差异,忠良被排挤开始。三人高谈阔论一番,把人间的情形大大的贬低了一番,转而又谈论起李白与王维这两大诗人。

转而说到历史上那些觊觎儿媳妇的皇帝们,譬如现在较为流行的‘密建游宫’,讲楚平王霸占儿媳妇,这出戏本来少有人唱,最近突然爆火。

随即是世事难料,人年轻时是好人、年老时突然变混蛋,年轻是大混蛋,忽然就洗心革面好好做人,这种事实在是太多太多。只可惜学坏容易学好难。

独孤伽罗叹息道:“人最难的莫过于从一而终。”

李世民坦然的点点头:“不错。更难的是国家传承千秋万代,每一年都极其艰难,不到死时,没有大功告成。自从武周开始,之后的每一年我都当是天帝厚赠。倒不是为了我,是怜黎民之苦。”

杨坚竖起大拇指:“磊落坦然,真乃大丈夫。那盟约的确应该改一改,以后杨广不会再登门嘲笑。”

李世民有点遗憾的点点头:“文帝心胸过人,能推己及人,令我汗颜。”

独孤伽罗继续扮黑脸,按照计划好的说:“且慢,只怕你们正当时令,都有些杯弓蛇影。再加上武曌多疑好事,你们倒霉,可不耽误阿摐找乐子。事情一开始,只怕是停不下来,李隆基将来不知道能活多久,执政如何,能不能迷途知返。若是不能,以后他笑一笑,早上打个招呼,你们也要觉得是在讽刺。”

李世民仔细想了想,差不多是这样。但在一定范畴内的讽刺他能接受。

杨广:“即便我不说,刘欣一样会说。”

“那不要紧,他不姓杨。”有传言称,杨贵妃是杨广转世,败坏李唐江山。

双方就此重新签订了协议,可以随意笑,可以骂李隆基,但骂人要点名,少往他祖宗身上捎带。

唐太宗起身要往外走,杨坚送到院中:“不送。”

“且慢。闲来无事,不如切磋一番?”

杨坚略一沉吟,他也得想方设法知道对方的实力,杨广只能看到镇内发生的事,下属们只能盯住比较有本事的宗室,盯不住神鬼:“好啊。”

统称的唐刀有四种,一曰仪刀,二曰障刀,三曰横刀,四曰陌刀。

墓中都有。

二人飞离帝镇,选了一个僻静无人处,过了一个时辰,衣衫褴褛的回来了。

杨坚对独孤伽罗:“我赢了。”

李世民对长孙无病:“我赢了。”

……

李隆基又给刚死的大哥追封了一个让皇帝,李宪的儿子百般推拒,未果,只好服从皇帝的命令。

李宪一辈子小心谨慎,低调朴实,只和兄弟们一起玩,不社交。每每站在宅院中远看花萼楼,就觉得皇帝也在楼上看着自己。追封的速度有点慢,他已经在地府安顿下来了,鬼差又来询问他的意见。

“不便僭越,等到皇帝降到阴间,我再去拜见祖先们。”别真把自己当皇帝的,追封的啥都不是,要谨慎。

李渊特意来找他:“这叫什么话。李隆基究竟如何?这是你爹的信。”

李宪完美的做到了一问三不知,朝政?不知道。杨玉环如何?不知道。太子如何?不知道。皇帝如何?多才多艺,那舞跳的,那曲乐合奏的技艺,祖宗我给您吹一段?

唐高祖先是安慰他不要害怕,后来得知他是真的什么都不打听,就气恼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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