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到穆家(2 / 2)
浑身的肌肉绷紧,她将头探出来,对着门口吼道:“我都说了我不吃也不染,烦不烦啊!”
门外这次传来的不是佣人的声音,而是穆格冰冰冷冷的说话声。
“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不客气了。”
“谁理你。”祝桃找到耳机塞住耳朵,将音乐放到最大声,被子一拉,懒得听他废话。
穆格示意管家将门打开,直接走了进去。
目光落在那张粉色的大床上。
少女用被子将自己围成一坨,像一只欲盖弥彰的鸵鸟。
由于被子拉的太高,两条细白的小腿漏在外面。
十根脚趾上涂着红色甲油,浅蓝色的睡裤一只裤腿妥帖地挨着脚踝,另一只已经卷到了膝盖。
祝桃正沉浸在音乐声中,突然感觉身上一轻,紧接着,冷风裹挟着一丝苦艾与白檀混合的味道窜入她的鼻腔。
来不及细品,她猛得睁开眼睛。
视线与男人的大腿平齐。
他的双腿修长,被西裤包裹,裤缝笔直且锋利,显得冷漠又刻薄。
她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腾一下坐起来,分不清是因为害羞还是愤怒,她的脸上浮现起一层薄薄的红雾。
即便她身上穿着睡衣,但是他的这种行为还是令她恼火。
“你有病啊掀一个女孩子的被子,万一我没穿衣服呢?”
穆格根本没接她的话,只讲了自己来的目的。
“我给你十分钟的整理时间,然后下楼,等我再上来叫你第二次的话,会把你直接绑过去。”
“……”
真是不可理喻!
可是她又相信他真的能做出这种事,而且肚子也有点饿了。
于是,她还是决定起床。
等洗漱好以后,她换上了一件破洞的牛仔外套和夹趾拖鞋。
衣柜里的服饰虽然设计精美,面料昂贵,但是基本都是非常得体的名门大小姐风格,根本不适合她。
她就这样踢拉着拖鞋下了楼。
穆格已经坐在餐桌前,待她落座以后,开口道:“下午带你去新学校办手续。”
“我才不去,我原来的学校挺好的。”
她说完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早饭虽然简单,但是食材和烹饪手法似乎很考究,不过她觉得吃到嘴里也没什么特别的。
造型师很快到了,在梳妆室等她,祝桃听到管家说的这个消息以后,立刻放下碗筷就想往外跑。
可是穆格根本不在意她的行为,只是敲了敲桌面,管家直接截停了她。
男人淡定地开口道:“带过去。”
祝桃像一只泥鳅一样拼命挣扎,“我不染,不要你管!”
可是她的反抗微乎其微,最终还是被人架去了梳妆室。
穆格缓步跟了过来,淡淡地开口道:“要么染回来,要么剃光,你选吧。”
“呸!我哪个都不选!”
穆格对发型师说:“那就剃了吧。”
看到他们好像要动真格,祝桃怂了,她可不想剃光头,再说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回头找机会再染回来就是了。
“我染!我染还不行吗!别给我剪!”
就这样,祝桃盯着镜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头发一点一点变回黑色。
她从来都没有像这两天这么憋屈过。
抓了抓自己毫无特色且沉闷的黑色头发,愤愤地瞪了一眼坐在旁边沙发上的穆格,她说道:“这样总行了吧!”
穆格抬头看了一眼,对佣人说:“带她去换衣服,穿的得体一些。”
“我的衣服怎么了?我不喜欢衣柜里的那些,我就要穿这样的!这你也要管?”
穆格合上手中的书,站起来,逼近她。
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小丑。
“你觉得你穿成这样很好看吗?”
祝桃被他的目光激怒,瞬间炸开全身的刺恶狠狠地反击:“我告诉你,我只是被祝向山寄养在你们这里的,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你要是讨厌我,大可以告诉他让他把我带回去。”
“你以为你还回的去?”
“你什么意思?”
穆格不跟她废话,做了个手势,示意佣人将她带下去。
“别碰我,我就不换!”
“你要是不乖乖听话的话,那我亲自帮你换。”
“……”祝桃气急,可是转瞬又想到了什么。
“你的态度让我觉得很奇怪啊……”她的眼珠转了转,语出惊人,“祝向山不会是把我卖给你家当童养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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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最近家里出了一些事情,所以耽误了好久。
新文希望你们喜欢呀~
祝桃:读者喜不喜欢我不知道,但是这个穆格太讨厌了!为什么这么对我?!之前白惜惜(另一本书的主角)跟我情况差不多,为什么人白小叔就很暖!
穆格:人家也没你这么叛逆,欠收拾。
戈:额……(顶锅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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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乱春意》
分到新班级的第一天,闻绮就看到了谢朝意。
别人都对着来往的新生品头论足,只有他斜靠在一边,轻佻浪荡的眉眼低垂着,撑着窗台的手臂修长骨感。
谢朝意是谁啊,a大附中的风云人物,人却不怎么正经,仗着那张英气逼人的脸搅乱一朵又一朵桃花。
某天闻绮留下来打扫卫生,踩在凳子上擦黑板时脚下不稳,惊慌失措以为要摔下去时,突然被人从身后掐腰抱了起来。
“啊!”闻绮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你、你快放我下来!”
身后的人吊儿郎当地轻笑,温热吐息钻进她领口,“腰还挺细。”
一直谨小慎微保护妥帖的心脏瞬间方寸大乱。
后来,班里开始传谢朝意和班花的绯闻,他的几个好兄弟起哄得最厉害。
闻绮魂不守舍,他却于哄笑中突然转头盯着她。
“你看我干嘛!”她心跳如鼓,攥紧了手中的笔。
他挑眉, “你说我看你干什么?”
其他人嘘声,“班花都看不上,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谢朝意懒洋洋地笑,“腰细的。”
可是那颗满溢的少女心在某个阴雨天被彻底浇息。
天台上的男声笑着问道:“朝哥,可以啊,这才多久,又搞定一个?”
谢朝意嘴角弧度依然浪荡,配合着身后的雨幕,眉眼间是一片潮湿的得意。
再后来,她改了高考志愿,他们的大学一南一北。
谢朝意将她堵在门口,眉眼间戾气森冷,“你这他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偷偷改志愿?玩我啊?”
“是,玩够了,不想玩了。”
宁愿高傲的错过,也不愿意成为你快意人生花名册上的谈资。
她听着耳机里传来的歌声——
“明知爱这种男孩子,也许只能如此。
但我要成为你最牵挂的那一个。”
*
谢朝意此人,向来自负桀骜,没想到最后,被一只闷不做声的小兔子给蹬了,他气急败坏,捉了好久,终于又逮了回来。
该怎么拴住她呢?
戒指、婚纱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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