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乔玉对周围的人说道:“我相公才考上武案首,诸位都知道这以后还要参加乡试,这样的人大都重视名声,他身上的伤要真是我们的错,我们愿意破财免灾,但也不能让人讹上一笔吧。”
唐夫郎强打着精神嘴里一直念叨官府不公,被奴仆拖着就破口大骂。
姚禾没在谢乔玉身边早就去找县衙的衙役了,等衙役一来,唐夫郎缩了缩脖子,唐父和唐家的二儿子和三儿子也缩了缩脖子,民怕官,尽管是衙役也够让他们担惊受怕了。
昨日听了万明霁考上武案首,他们心想这事再不讹诈一把万家,以后可就攀不上了。他们一大早就收拾了一趟,抬着还在担架上的大儿子来万府门口闹。
这些体面人最是注重面子,他们届时狮子大开口一定能要到一笔不菲的银钱,谁料到谢乔玉还真叫了衙役来了。
他们不是最注重面子吗?
“阿爹算了吧,你看衙役都来了,我们也没什么证据,就是我大哥身上的伤这点站不住脚。”
“对啊,这多丢人啊。”
“我们怎么斗得过官府。”
两个儿子先后劝道,本来大哥被狗咬了,花了一大笔家里的钱,他们就有些不满,这次讹诈万家也是为了填补家里的空缺。现在被谢乔玉叫了官府的人,两个儿子心里又惊又怕,心里埋怨起唐夫郎和唐回起来。
本来就是大哥做错了事,这事还让他们受了累,村子里的里正知道万家搬离村子后,也是闷闷不乐。昨日村子里的人来县城里卖东西听见万明霁考了案首,一回到村子里就疯传遍了,里正更是心里懊悔起来。
现在村子的人对他们的感官都不太好。
唐夫郎被推着,衙役压着,他连声求饶哪还有嚣张的样子,整个人都软了。
“官爷,我们不闹了,放我们走吧。”唐父说道。
“来的时候听见你们诬告我们官府不公,这事要在县衙里说道说道。”
平时老百姓随意议论几句,官府也不是没事干逮着老百姓抓进去吃牢饭,只要没有人向官府举报都一概不管,现在谢乔玉竟然说了,那就要管上一管。
唐家的一伙人被拖走了,还带着一个扰乱民宅的罪名,一家子进了县衙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老老实实的交了罚钱,他们还没有立马回去,要等县衙的人通知里正来接他们才行,顺便对里正谈了一谈村子的治理。
唐夫郎的脸是彻底垮下去了:“这样丢面子的事,里正心里还不记恨我们。”
“家里的钱本来就不多,这样丢了一次脸,还赔了钱。”唐父也是唉声叹气。
“早说了万家不好惹,你们非要去招惹现在连累我们一家子。”二儿子不客气的说。
唐回躺在牢狱里听着家里的人吵闹起来,心里也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