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进行下一步动作,就听见宋洛忐忑的声音响起:“那天的事,你...你有没有...告诉...他。”
“他?”
“我...夫君。”宋洛咽了咽口水。
周瑾成想起了自己那天好像说要让那个姓裴的恶心来着。他做完后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像兵痞子那样旁若无人地谈论与女子的敦伦之事,更别提到讨厌的人面前说那档子事。光是宋洛睡着后收拾那摊残局,他都好几次止不住脸红。最后自己信誓旦旦的“报复”,只不过让自己心里爽到了。但现在听着眼前的胡姬称呼姓裴的“夫君”,他又涌起一阵不爽。
“当然说了,不然怎么恶心他。你没见到他那副生气的样子,啧啧啧...”周瑾成故意拖长尾音,然后欣赏胡姬逐渐僵硬的表情和忍不住红了的眼眶。
他看见晶莹的泪珠从绿宝石般的眼睛里流出来。还有一些缀在了卷翘的睫毛上,几根细密的睫毛因为泪水粘在一起,看上去变得更粗也更明显,还...更漂亮了。
他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在胡姬耳边低语:“怎么?怕他弃了你?”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入胡姬的寝衣,隔着肚兜揉捏她软乎乎的乳房。
“走...走开!”宋洛哭得一抽一抽的,使劲儿推他。她的力气和周瑾成相比不值一提,很快就被周瑾成用另一只手控制住了行动。
看宋洛抗拒得厉害,他决定利诱:“若是他弃了你,小爷倒是可以勉为其难把你收下。”先稳住这个胡姬,让自己现在能成功把她睡了,至于这种承诺,就算之后不履行她也拿自己没办法。在周瑾成看来,身为皇亲国戚的他,给宋洛这种胡姬留一个位置可以说是莫大的恩赐,他抛出这样的条件宋洛该感激涕零地躺下去敞开腿才是。
宋洛的泪水流得更加汹涌了,她开始更加剧烈地扭动挣扎,同时唾弃自己刚刚妥协的想法让自己丧失了最有利于挣脱束缚的机会。她现在的动作已经被周瑾成控制住了,再怎么用力地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也无济于事。
现在连张嘴呼救的机会也没了,因为周瑾成随手抓了一块刺绣用的布塞住了她的嘴。
她不得不看着自己的里衣和裤子被一点点扒下,然后再一次被侵犯。结束的时候,宋洛的枕巾已经哭湿了,两只眼睛红肿,眸子里还笼罩着一层水意。
周瑾成放开她,拿掉塞在她嘴里的布料。看着眼前哭得可怜兮兮又无力反抗的胡姬,瞬间感受到一丝诡异的满足。他甚至觉得能把她养在身边也不错。
她那双绿宝石一样的眸子在看着他。
刚才被情欲控制的脑袋清醒了一点,周瑾成被看得有点心虚:“好了别看啦,我没有说出去好吗?刚刚是吓你的。”
“你说什么?”宋洛的声音还还哽咽着。
“小爷说,没把睡你的事情告诉那个姓裴的!”他不耐烦地重复道,接着话音一转,“不过小爷可不保证会在什么时候告诉他,如果你不听话的话......”宋洛听出来了,这他想把这种关系延续下去。
如果她不听他的话,他就把自己失贞的事情告诉裴世存——这种威胁怎么看都是为了让自己受他摆布,满足他的欲望。但她别无选择,她不敢再去赌裴世存的心,去相信他知道了这件事会疼惜自己而不是抛弃自己,这次她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我听你的话,你不要说出去,好吗?”宋洛顺着他的话说道。虽然周瑾成不见得守信,但是至少能把这个事情隐瞒得久一些,拖延一点时间给自己准备后路,不至于明天就措手不及被赶走。
“嗯哼。”对于宋洛的温顺和配合,周瑾成更满意了。他忍不住伸手去梳理胡姬凌乱的、因为出汗而变得潮湿的头发。
“你刚刚射进去了。”她提醒眼前餍足的男人,“我在裴府不方便无缘无故要避子汤。”
周瑾成自然也不想搞出个孩子,还是有胡人血统的,他对担忧的胡姬说:“明天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