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很早以前,就有一个传言呢。说是某某地方把流产的婴儿收集起来做成空中的美味佳肴。也不知道是不是误传。现在这个社会还发生人吃人的事件,那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因为我们所讲的是道德。如果人没有道德那会是什么呢。
这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位藏族朋友。别说藏族朋友呢,如果是真的那种很熟的,你们就会发现他们人是很好的。他们的性格豪爽,喝酒厉害,而且胆子很大。我记得上学那会,我们打赌大概好像是七八个人吧具体记不清了。
当时我们在上解剖课,晚上吧,瞌睡来了没烟抽,因为解剖课的考试就是解剖一具完整的尸体,神经血管不能断,肌肉和筋膜得清楚,内脏得完全能够拿出来。工程比较浩大。泡过福尔马林的尸体皮特别黑特别有韧劲。我都废了好几把刀片了。因为第二天就得交完好的作品,所以七八个人正在连夜赶工。不知道,谁突然说了一句:“不行了,来包烟就好了。”
上大学那会抽烟抽得厉害,听人一说烟瘾也有点犯了。可是这么多人,大家谁都不愿意出这个钱,大家知道的,学生穷啊。于是乎有人出了馊主意,“咱们赌吧,谁赢了大家给他买烟。”
这个提议立刻受到大家的用户。但是赌什么呢。我鬼使神差的看着尸体说:“要不咱们赌,谁敢吞一块尸体肉。”
大家都想看怪我似地看着我,都说我重口味。但到底都同意了,不过就是没人愿意动手。结果那藏族哥们袖子一挽说:“扭扭捏捏的,豁出去了。”手起刀落只见银光一闪,我们没反应过来他就吞了一块肉进去了。人家这豪气我们是没法比啊,大家都很痛快的凑钱给他买了一条烟。
而后几天这哥们不见人影,大家急啊。但是这么荒唐的事,肯定不敢告诉辅导员,就在我们要报警的时候,在一节生物课上,这哥们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来了。
一进门我就把他拉在自己身边坐下,问他:“这么多天哪去了?”
“别提了,回家了。拉肚子啊。看脸上还有很多红点。”说完啊把口罩稍微挪开了一下。很多红疙瘩。
“那怎么办?”我有点着急了。
“没事,去医院看过了,有点过敏。”
“你咋说的?”吓死了,生怕把我们打赌的事情抖出来。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我说没注意吃了点福尔马林。”他用那包的只剩下眼睛的脸,狠狠的鄙视了我一下。
“呵呵”没办法只能干笑。
“对了帮我掩着点,我走了。有事电话我。”说完起身就要走。
“干嘛去啊?”我伸手拉住他。
“管那么多干嘛?走了。”说完就甩开了我。
自从那天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帮他掩饰了一个月,后来考试实在是掩不住了,才知道他失踪了。而我也被记过了。
但是那天晚上剩下的人都绝口不提吃人肉的事。我有强烈的预感,这事没完。他注定会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
第十八章 剪发1
这世界上的人,没有人不剪头发的,而且现在的男性有的比女性更热衷于打理头发,于是乎,理发师这个职业,成为了高收入者。
但是一般的有点讲究的理发师对于达到腰际的头发是不会剪的。
我以前一致认为,中国的女性要拥有一头垂直,乌黑的秀发。曾一度让头发超过腰际,漂亮是漂亮,但是长发的朋友们都知道,那是非常难洗的。没办法就像找个好点理发师,剪个齐肩的长度。
因为不是周末,大家都没空,就是我一个失业的闲人,所以只好自己去。
在街上逛了一圈,看中家台湾造型师开的维纳斯。
说来也凑巧,首席理发师,也就是店长刚好预约的客人没看,他闲着看见我进来,就主动要求服务我。
“小姐,头发长啊,要保养吗?”他的台湾普通话说的蛮好的。
“不啊,我想剪掉。”我抚了抚自己的头发。
“这个小姐我,这么长的头发,剪了可惜,您再想想。”
“不啦,你剪吧。”我一点决定就比较坚决不轻易变动。
“小姐我和你实说了吧,这么长的头发我们一般是不剪的。”店长实在是拗不过我,说来实话。
“为什么?”我很惊奇。
“在台湾,我们比较的用大陆的说法就是比较迷信,我们相信头发是吃精血长长的。像小姐您这么长的头发,有可能成精了,要剪的话要找师傅,算好黄道吉日,才能剪。。。。。。”
我就在迷迷糊糊中被送出了门口,这个说法我从来没听过,怎么能这样对待顾客。一时火上心头,恶向胆边生,方向一转再次回到了店里。随便拿起了一把剪子,剪了一把头发,对着目瞪口呆的店长说“现在没腰长了,可以剪了吧。”
“小姐真是不听人劝。”店长没办法只好帮我剪了个《瑞丽》这本杂志上的齐肩短发。
走出理发店,就觉得很轻松啊,为了犒赏自己做了这么大的决定,晚上在东来顺吃了一顿好的。
后到家里,因为火锅味道太重了就洗了个澡睡觉,夜里,真正的恐怖才开始,如果早知道的话,我一定先去,问问时辰再剪头发。
剪发2
这天,半夜里,头皮发痒,我在梦中抓了抓,就好了。第二天起来翻开头发一看,长了几个过敏时那种小红点。虽然有点痒但是不去想它还是能够忍耐的。
心想可能是昨天理发店的洗发水有问题,有点过敏不是什么大事。因为失业中没什么事,就出门逛街了。又是夏天,比较热,天阳狠毒,走了两步路,就汗流浃背。头上就越发的痒了,没办法就去药店买了板抗过敏的药物。这街也逛不成了,赶回家睡觉。
回到家,吃完药,我现在是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为了怕醒来饿,就在床头放了一个面包。
很快药力就发作了,这个时候头皮的瘙痒好了很多,很快就睡着了。梦中梦见很多蚂蚁咬我,头皮上爬满了蚂蚁。我用力的抓,拼命的叫,太可怕了。但是怎么也醒不过来。明知道自己在做梦就是醒不来。
突然听到一阵闹钟的提醒声总算是醒了。
猛的坐起来,一身冷汗,顾不得这些,连忙跑到镜子前扒开头发一看,妈呀,昨天还是零星分布的小湿疹,今天全部练成了一片,结成一片一片的整块。奇痒无比,实在受不了了,带上帽子跑到医院去了。
医生看过后,说是没什么可能是什么东西过敏,叫我用清水洗头,开了一下药,就让我回家了。
折腾了半天,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一天没有吃饭,主要是头痒得受不了。看见床头有个面包,拿起来就咬了一口。一到嘴里,就感觉不对经,吐出来一看,面包中夹着一团头发。
当场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估计现在能找的也只有那个台湾的理发店的店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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