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1 / 2)
再说,刚才美丽小姐的举止太惊人了,若是让童小姐见到了,肯定各种嫉妒,各种恨意,女人嘛,都是小家子气的。
“哦!”
林美丽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是不大情愿,可是?介于刚才的尴尬,她急于离开霍亦泽的病房。
在來到乔然的房间见到他时,他的伤也并不比霍亦泽的轻,甚至脸上还有点挂彩,但却并不影响他的俊逸,甚至越发显得邪肆,魅惑了。
和乔然之间,并不如和霍亦泽之间的熟稔,即便想要了解薄被下乔然的伤势如何了,但她始终不敢掀开被子,好怕乔然醒來时,他们四目相视的尴尬……
不过注意到他的手背是明显的淤青,他的手型修长俊美,是一双似乎很有艺术细胞的手,跟江承逸常年握枪的手不同,林美丽凝望着乔然的手有点点走神,到最后上前轻轻的触碰了碰他的手背,手指也小心翼翼的拨开他的掌心,掌心虎口处是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就在林美丽不由自主的试图掀开他的薄被想继续探入时,乔然在这个时候竟然握住她的手,用力的往胸膛一带,林美丽身体失去平衡的倾斜,不偏不倚的被乔然封住了唇,火热的唇宛如饥渴无比似的,不许林美丽抗拒,便放肆的在她唇内翻江倒海……
林美丽抗议连连,他总是装模作样,但此时此刻她的手仿佛彻彻底底失去力量一番,在目视到乔然胸口缠绕着厚厚的白纱时,下不了手捶打,尽管后來推拒,但力气也明显比以往轻……
正文第二十七章给我们一个幸福的机会
于博士调配好的药剂在给童麦服下之后,她的情况并不乐观,低温和流血的现象反而比之前越來越严重,心跳更是时快时慢,好似整个人快要撑不下去了,又好似因为恋恋不舍,又努力在维持着心跳。
这情况是吓得霍老太太一惊一惊,而厉贤宁也是抛下已生完孩子的裴若雪,焦灼的守在童麦的身边,握住她沁凉的手,即使他将自己全身温度全部传递给童麦,似乎也不能温暖她。
“麦,醒一醒……我是小a,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厉贤宁拂过她的发丝,童麦并沒有因为他的呢喃而有任何的动静。
霍老太太很不愿意看到厉贤宁和童麦如此亲密。虽然他的出发点也是为童麦好,可麦丫头是他们家小泽的。
“那个……你不要靠这么近行吗?有话你就说,别趁机揩油!”霍老太太在心里隐忍了许久之后,终是上前推开了厉贤宁和童麦之间的距离。
厉贤宁几乎是无视霍老太太,在拉开距离之后,又贴了上去,可这一回童麦的反应是愈加强烈了,猛然的咳嗽,不仅嘴唇里渗出黑浓的血液,连鼻尖也有缓缓的血迹在流淌,身体颤抖的万分厉害:“老西,快……快让于博士过來……”
虽然于博士说这是用药之后的副作用,可是这副作用表现的未免太过强烈了。
厉贤宁心疼的褐去她口鼻之间的血液:“小麦,难道事到如今,还是不后悔你的选择吗?”
纵然和霍亦泽在一起,必须承受痛苦不堪的经历,锥心至极的病痛,她也依然不后悔当初的决定吗?无疑,此时厉贤宁对童麦是有埋怨的。
一直以來,希望她好,希望她开心,可是?她却自己选择了一条伤害自己的路……
于博士急急匆匆的赶來,病房里的人不得不离开让于博士做检查,隔着探视的透明玻璃,瞅见痛麦血流不止的情况,霍老太太是老泪纵横,大家的心情也是格外的沉重。
霍亦泽不在这里,霍老太太是六神无主,一边是担心厉贤宁和童麦太亲密了,一边又是担心若是童麦有什么闪失,那么小泽可能连麦丫头最后一眼都看见了。
思及此,霍老太太急忙制止自己不要往坏的方向想,麦丫头应该不会有事,千万不能有事……
可于博士检查完毕出來时,却令大家彻彻底底失望了:“霍夫人,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现在能做的就是要看童小姐自己坚强的意志力,药性的副作用很强,必须将体内一部分毒血渗出來,身体才能康复,但是在血流出來的同时又会使得她身体越來越虚弱,能不能撑下去只能看她体质的好坏和本身的斗志!”
闻言,霍老太太承受不了这个打击,踉跄几步,双腿发软:“不会的,小麦,不会有事……我们小泽还沒有回來,老西,快让小泽回來!”
异常的害怕验证她刚才所想的,担心童麦和霍亦泽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厉贤宁怔在原处片刻之后,要求进去守着童麦,却被于博士拒绝了,暂时必须给童麦一点休息的时间。
昏迷之中的童麦,宛如身体陷入了冰窖里,即使在不断的输送血液至她的体内,可这一股沁冷却仿佛要活生生的把她给吞噬:“小泽……”
唇瓣里沒有声音,但能从唇形里捕捉到她在喊着霍亦泽的名字,蹙紧了眉梢,好看的黛眉之间宛如有化不开的迷茫在其中:“小泽……救救我……”
渗入骨髓的疼痛,是那般的剧烈,剧烈到快要索去她鼻尖所有的呼吸:“救救我……”
微弱的声音在在彰显着她的虚弱,干裂苍白的唇彻底失去了往昔的鲜红和水润,也完全沒有了以往的灵动,宛如频临死亡的人群,只剩下一口气在撑着,因为还有心事未了,因为还有沒等到的人。
隐约中,她听到了奶奶,老西,小a……的声音,可是霍亦泽呢?还有洛洛……
就算这一辈子她等不到洛洛叫她一声妈妈,但此时此刻能听到他能叫一声小姨也不错,只要他不讨厌自己,只要他能稍许亲近自己一点,她便心满意足。
“洛洛……”
儿子是她心中的缺,即使有一天她梦想中所有的一切都实现了,只要洛洛心底对她心存芥蒂,心存疙瘩,童麦可能都不会开心。
“你们在哪里!”
呼吸是越來越局促,内心深处的热烈盼切也在一秒比一秒强烈,可是无论有多盼望,始终听不到洛洛和霍亦泽的声音,周遭仍旧是冷冰冰,沒有人理会,沒有人救援,更沒有人指引她究竟该往哪里去……
霍亦泽猛然从病床上苏醒,醒來时瞅见周围一片单调的白色,鼻尖还嗅到浓郁的药水味道,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医院。
守在霍亦泽病床前的阿进,在察觉到动静时惊醒:“老板……你终于醒來了……”
每每看到霍亦泽一次又一次深陷入危险中,又一次又一次的脱离危险,也在见到他对童小姐是那么的义无反顾,无怨无悔的付出时,阿进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老板比以前有人情味多了。
以前的他冷冷淡淡,对任何事情,任何人似乎都是势在必行,自信满满,但是任何事情,任何人都不能在他的心上留下痕迹,直到童麦的出现。
“阿进,于博士给童麦用药了吗?现在情况怎么样!”不顾身体上的伤痛,霍亦泽醒來时最先关心的人总是童麦。
边说着,边急急想要下床,才愕然察觉到胸口处的疼痛歇斯底里的传來,他的面色顷刻惨白,这一股痛也在提醒着他自己的情况不容乐观:“老板,你别急,先躺好,你现在的身体需要休息!”
阿进也不知该如何说童麦的事情,担心霍亦泽焦急,只能能拖一时就一时了,霍亦泽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怎么了?paul的药水有问題!”
说到这里时,霍亦泽体内的恐惧和骇然明显加剧,阿进迫于霍亦泽脸上的神色喉头发紧:“老……老板……药水倒是沒有什么问題,只是……”
“只是什么?”
霍亦泽想要得到答案的心情是十足的迫不及待。
“药水的副作用很大,于博士说已经尽力了,接下來就只能靠童小姐自己的意志力和体质了,但是一天过去了童小姐的情况沒有好转……反而越來越严重了,霍老夫人一直在打你电话,让你回去,怕童小姐撑不下去,让你去见她……一面!”
最后一面,阿进说不出口,只能避重就轻來说。
霍亦泽的脸上显露出來的极致绝望和伤痛,仿佛他也束手无策了,如果童麦当真活不下去……
霍亦泽的思绪在混乱的交错,凝重的眸色让阿进猜不透他现在在想什么?可彻底的绝望在他周身凝聚的太满太满,满到阿进有点看不下去了:“老板,现在要回去见见童小姐吗?”
如果这次不见,说不定就见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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