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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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顾倒在地上痛苦的喘气,无视我的存在。

“你是哑巴吗!”我又用法语喝道,这家伙依旧如此,目中无人。

我从他身上扯下一个帆布包,拉开拉锁倒出里面的东西:三个步枪弹匣,一支pt945手枪和三个手枪弹匣,还有一个信封,我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一张纸,纸上是我照片的复印件,上面用三种语言标注着:孙振!危险人物!

这张纸和通缉令没什么两样,而且签发点竟然是国际刑警总部!难道他是个国际刑警??

“你到底是谁!为谁工作?”

这家伙冷笑一声,然后突然抬起手,这时他手指间的缝隙中多了一把细刃的钢刀,刀锋直逼我的面门,我来不及躲闪,脸被划了一刀子,疼痛像蚂蚁一样在我脸上乱爬,“bitch!”我骂道,抬起枪对准他的肩膀扣动扳机,这家伙要跑!破窗而逃!

子弹没有击中目标,径直飞向窗户——“啪!”窗户被打的粉碎,这家伙奋不顾身的跳了下去,大头朝下,摔了个粉身碎骨。

我喘着粗气,向楼下看去,那家伙摔了个四仰八叉,头破血流,我没有收起枪,因为肯定还有后援部队。

果不其然,就在我刚要离开窗口的刹那,一发子弹朝我飞了过来,这次是直逼我的脑壳而来!god,我的反应有些迟钝了,虽然躲过一死但还是擦破了头皮,我捂着流血的头部,迅速蹲下身子,对面有狙击手,天哪。

我抽出挂在架子上的毛巾,捂住头部的伤口,经过刚才剧烈的格斗,肩膀上的伤口再次裂开,小腿上的伤口流血更严重了,我干脆把毛巾系在了小腿上。

我探出枪口,对准对面的窗户扣动了扳机——“砰砰!”枪声很大,看来邻居们注定睡不着了。

狙击枪停止了单发射击,这次轮到突击步枪了,好像是m4,连续火力巨大的声音震裂了我的耳膜,我要逃了,我爬在地上,一点点向前挪动,我要爬出这个危险地卫生间了!可就在这时,卫生间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妈的,有人上楼了!我咬牙切齿,猛地关上卫生间的门,然后把洗衣机整个顶在了门上。

很快,卫生间的门就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我躲在硕大的洗衣机后面,一动都不敢动。

这大过年的,大年三十就遭遇晦气!看来我这一年都安生不得了。我挪动身子,反握着手枪对准卫生间的门开了两枪,子弹穿过木门进入了一个家伙的体内,我听到外面传来一声闷哼,然后自动武器的声音停止。

我松了口气,‘啪’的一声给自动手枪换上一个新弹匣,然后挪开洗衣机,给千疮百孔的门开了个小缝,通过小缝微弱的光线我看到外面的地上躺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他的大腿中枪,此时正在用腰带给自己做个简易止血带,我毫不犹豫的打开门,出现在他面前。

“不要动。”我一脚踢开他脚边的aks-74u短突,“卸下身上的自卫武器!快!”

他举起双手,示意要我来帮他卸,呵呵,这种小伎俩……

“自己!我只说一遍!”

他耸了耸肩,然后解下固定在大腿上的手枪速拔枪套,丢在我脚边。

“除了你还有谁。这里。”

“没有……”

“砰!”我给了他一拳,“我要听实话!”

“他妈的!他会把你的睾丸割下来喂狗的!阿尔伯特!”

他话音未落,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出现在我的两点钟方向,然后爆出明亮的火花——“噗!”子弹击中了我的腹部,血花爆开,那家伙从暗中走出,手中握着一支沉重的伯莱塔92手枪,面上带着的金丝边眼镜明晃晃的发亮,天哪!是在酒店里的那个杀手头子!

我双脚蹬地和他拉开距离,一边挪动一边对准黑暗中的杀手扣动扳机,子弹击中了那个受伤杀手的心脏,那家伙看样是活不成了,可金丝边眼镜火力强大,这时他不知又从哪儿变出一支.357口径沙漠之鹰手枪,双枪同时向我开火,我撞开卫生间的门,扑倒在地上,躲过一劫。

通过门上的孔洞我可以清除的看到那家伙的举动,他正在给伯莱塔手枪换弹匣,我趁这个机会,扣动了clock19的扳机,子弹穿过木门射中了金丝边眼镜的手腕,那支大威力的沙鹰掉在地上,我趁机扑了出去,和他扭打在一起。

我完全不占上风,这家伙看来练过巴西柔术之类的变态格斗技巧,力道很柔但招招致命,他把我压在身下,用力大无穷的右手掐着我的喉咙,我喘不过起来,缺氧导致我越来越虚弱,我强忍着痛苦蜷起受伤的左腿,然后用手解下小腿上绑着的毛巾。

我拼尽全力把毛巾套在他的脖子上,这家伙大吃一惊,指甲深深陷进了我喉咙的肉里,鲜血溢出,我不由自主的用双手勒紧绑在他脖子上的毛巾。

“唔……”这家伙青筋暴起,嘴唇发紫,突兀的血管眼看就要迸处血来,他想哼唧却出不了声,这种死法的痛苦程度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慢慢的,他松开了掐住我喉咙的手,沉重的脑袋歪在了肩膀头上。

第一百二十五章 come bac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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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明显已经死了,但我的手却迟迟没有松开的迹象,我不敢相信,我杀的这个人很可能是个警察,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国际刑警,我这个臭名远扬的杀手在销声匿迹三年后在自己的祖国杀了一、二、三、四。四个国际刑警!这一点都不夸张。

我轻轻放下尸体,在这个过程中,一个身份牌掉出了他的大衣口袋,我拾起这个小牌子,上面是一张2x2寸正面免冠照片,下面标注着一行英文:john?michael?carr(约翰?迈克尔?卡尔),这应该是他的英文名吧,这家伙是个亚洲人,身高和相貌特征来看应该是个东亚人。

姓名下面还有一行醒目的大字:internationalcriminalpoliceorganization–terpol(国际刑警组织icpo)国际重案组组长。

“god!”我不禁喊出声来,连忙掀开他的大衣,搜遍了他的口袋,最终在大衣的内袋里搜出一张被反复折叠的牛皮纸,我把纸张打开,不错,是一张我的大幅黑白照片,下面还有几张我染发后的摸样,中间被拍了一个大印:危险!这东西我曾经听说过,是国际刑警组织各种通缉令中的一种,也是最严重的一种:红色通缉令(著名的红色通报)这种东西一旦签发,国家也要遭受牵连,想必我伟大的祖国已经在悄悄运转了,说不定现在就有国安局的人驶向我的宅子。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透过窗子可以看见对面邻居还在欢聚一堂,灯火通明,这个除夕夜我看样是别想得到安生了,我用毛巾堵住小腹正在飙血的伤口,子弹夹在了我肚膛的肉内,折磨着我的每一寸感觉神经。

我再次把那张通缉令和那个刑警身份牌举在眼前,我眯缝着眼寻找着证件中的破绽,我此时的动作就像一个正在检验十块钱真假抠抠嗖嗖的老婆子!拼命找其中破绽,但其结果还是那么的令人失望,甚至绝望,我看了看地上沾血的手枪,唉,我又要过上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过了今晚没明晚的幸福生活了。

在给伤口进行简单消毒和包扎后,我捡起枪下了楼。

但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一声细微的响声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声音小的像苍蝇在叫,但逃不过我的耳朵,这声音来自楼梯下的空隙,哪里藏着个人,我拔出上了膛的手枪,对准那个发出声音的空隙,我没有开枪,只见空隙中露出了一只手,我停住了,那只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军刀,我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砰!”

子弹射穿了那家伙的手面,然后只听到“铮”的一声,军刀从他手中飞了出去,那家伙同时冲了出来,就像一头蛮牛做最后的反抗,但他在冲向我的同时挨了我一发子弹,子弹击中肺部,这个泰山似地家伙轰然倒下,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同时还有一部打开的手机,我捡起手机,泛着黄光的显示屏告诉我,一条信息正在发送向一个号码。

这家伙还剩下最后一口气,他在地上挣扎着拔出腰带上的mk23手枪,但被我一脚踏碎了右手手指。

“你在给谁发短信?”我问道,“除了你这屋子里还有谁!”

“都被你杀了!”这家伙厉声嘶吼。

“我问你,你在给谁发短信!呼叫后援吗!”

这时我明白了,这家伙就是此次行动的一号后援,他的兄弟们全被杀了,他不想白白送死,所以联系了另一拨家伙,也许另一拨就是中国国安局的特工或者上海警局的特警。

这家伙没有回答,只是冷笑一声,我一咬牙,用手枪把猛砸向他的后脑勺,他暂时昏倒了,我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子弹,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现在是晚10:15分,短信已经发出去了,估计下一拨杀手,或者警察不过一分钟肯定会到,也许他们就藏在这个别墅区内。

我跑向厨房,拧开了煤气的开关,然后把一本杂志**打开着的烤面包机,不出一分钟,杂志便会被烤糊,哪怕有一个火星子,这个宅子也将和这些不慎留在这里的尸体化作灰烬,说不定还会泯灭另一帮人。

不错,在我走出宅子的一刹那,就听见了远处有车轮声,我向声音的源头看去,一辆黑色丰田轿车正在驶进别墅区,他们没开车灯,所以没有看见我,我赶紧闪进别墅区内的花坛后面,现在是深夜,他们很难看到我。

他们下了车,三个身穿皮夹克的彪悍男子跑向我亲手布置的大火炉,他们手里端的是火力强大的自动武器,啧啧,他们是多么义无反顾,排头兵一脚踹开我故意没锁的房门,然后招呼后面的两个弟兄入内,天哪,难道他们闻不出味道吗?我心里默数着爆炸还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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