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悦是醒了,但没完全清醒,身上的燥热依旧没有消退,但手上受伤的地方有股清清凉凉的感觉,看来是有人帮她处理过了。
她抬眼,对上白谦衍关心又焦急的双眼,依稀想起她昏迷前最后的场景,大概知道是他照顾着她,抱歉地说:「学长…抱歉麻烦你…」
白谦衍拉下她的手,摇了摇头,温柔的说:「没事,你现在好些了吗?你不是…?」
纪宁悦坐起身,头还有点晕,她扶着额头,闭了闭眼说:「我没事。但…我去洗个澡就行,没事的!」
她尴尬的说完,打算站起身冲去浴室里消除自己身上快要控制不住的燥热,但脚一碰到地面就软的不像话,一下子的歪倒。
白谦衍眼疾手快的接住她,稳稳的把她抱进怀里,只是这样,纪宁悦就整张脸埋进他的胸膛了。
鼻尖传来白谦衍身上独有的气息,少年的气味让她身体的燥热回应似的烧的更旺了,像是把她体内最原始的那一面召唤出来。
纪宁悦发现自己很想要白谦衍,体内有一道声音叫嚣着想要他,想要他用手抚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处,用温暖的嘴唇吻过她,再把他的性器狠狠的贯穿她,彻彻底底的进入她体内。
她的脸快烧起来了,急急忙忙的想要往后退,但这时一直下不定决心的白谦衍握住她的肩膀,突然低下声呢喃:「宁悦,我帮你吧。」
他决定了,不管怎么样,他不要让纪宁悦痛苦。
白谦衍侧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嘴唇贴上纪宁悦略为发红的耳尖。
他是故意的,他知道耳朵是纪宁悦的敏感点。
根据那次他中药的那一夜,他只要在她耳边说话,又或者是哼笑、舔咬,她的小穴就会很诚实的分泌出淫水。
他要引诱她,让她为他湿得彻底,进而引发她体内的药性完全的发作,他才能够为她一次解决。
纪宁悦在刚才听到他低哑的嗓音时就有点受不住了,在他吻上她耳尖的那一刻,她彻彻底底的软倒在白谦衍身上。
身体上的燥热像海啸一般席捲而来,她的理智被彻彻底底的灭顶。
纪宁悦软软的呻吟一声,想要抗拒身前少年的靠近却徒劳无功,她的双手轻抵在白谦衍的胸膛上,感受到在耳尖逗留着的温热徘徊着往下,随后包裹住耳垂。
白谦衍用唇瓣轻抿着纪宁悦的耳垂,双手往下滑过她的臂膀,来到腰间处。
他双腿轻推,抵住纪宁悦的膝盖,迫使她有些踉跄的坐倒在床沿,大手按在腰窝,吻轻柔的落在耳后的凹陷处。
纪宁悦早已神智不清,出于本能的攀上白谦衍的脖子,语调上扬的啊了一声,想要逃过过于酥麻的吻,嘴却因此被攻陷。
白谦衍一手轻捧着她的脸,吻扎扎实实的落在她的唇上,温柔的吸吮、舔咬,又色情的发出滋滋的水声。
她完全想不起自己在哪里,她只知道,这个吻是她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从来都不曾拥有过的。
白谦衍的这个吻很强势,但又隐含着他的深情,一下下越来越深的吻,彷彿在诉说着他的纪宁悦的爱。
他稍微退开,轻喘着把纪宁悦放倒在床面上,没有着急着继续,而是专注的看着她红润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