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广白他们不敢真的伤了他们殿下,每次刀要碰向裴清宴的时候便快速挪开。
但这也给了裴清宴空子,现在他失了神智,哪里还管别人怎么想的,那匕首直直的就向自己暗卫去,非要全杀了不可。
唐澍看着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事儿,他看得出自家殿下此时毫无理智,还将除了沈知屿之外的人当成了争夺猎物的敌手,于是叹了一口气,吩咐道:“撤吧。”
广白几个人也极其为难,听见唐澍下令,虽然担忧却也只能退后藏回黑暗。
唐澍见沈知屿偏过头来看自己,于是歉意的说:“沈小公子,还请您多待一晚。”
沈知屿不明白裴清宴为何突然敌友不分,连自己的暗卫也下死手,不过他很快就思考不了这些了,裴清宴像是恶龙守着自己的宝藏,将沈知屿丢到床上紧紧抱在怀里。
沈知屿一动,裴清宴便拥的更紧。
“裴清宴,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皱眉道。
将自己掳到他的地盘上,只为了拥着自己入睡?
这是什么意思?
“再说话便杀了你。”裴清宴似乎真想睡觉了,可狠话却依旧说着。
沈知屿一路憋着气,此时又被威胁,一时间怒气上头,便继续挑衅说:“那你就杀了我啊!”
裴清宴猛的睁眼,欺身而上,一只手还真的掐住了沈知屿的喉咙。
沈知屿这才发觉裴清宴的状况似乎更加糟糕了,他像是在忍耐着什么,额角的青筋都爆起,一双眼里面的血丝蔓延整只眼睛,看着有种怪诞的美。
“沈知屿,你以为我不会杀了你吗?”他突然笑了起来,凑近吻了吻沈知屿的眼睛,鼻尖,唇角,最后又转向他的耳垂,用牙尖磨了磨他的耳垂,像是要给他咬出个跟女子一样的耳洞来。
沈知屿觉得好像真破皮了。
“我会杀了你,但你也别想离开我,我会将你的血肉一点点吞下,骨头磨成粉,一点点喝了,这样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你说对吗?”
这话实在残忍,像个真正的刽子手,他这话说的认真,让沈知屿狠狠打了个寒颤,好像他真会这么做似的。
“不过这样太便宜你了,我要你留在我身边。”他掐住沈知屿脖子的手忽然松开慢慢往上移,最后捏住他的下巴。
“还记得你在树下看见的那两人么,许多人的数统其实只是少爷们的脔宠,你这张脸,不做脔宠实在可惜。”
话语间尽是对沈知屿的羞辱,沈知屿眼中几乎要冒火,可他现在被压制的动弹不得,于是张嘴便咬他的虎口,咬了他满口血味。
可是面前的男人却丝毫不怕疼死的,只盯着沈知屿,任由他将自己的手咬出个血印子。
等沈知屿松了口,他又低头去吻他,非要将他搅乱才行,一双手捏着他的腰,吻到沈知屿窒息他才肯放过。
“要听话才行。”他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