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故意挑衅,沈知屿往后靠了靠,将自己整个靠在裴清宴的怀里,全然依赖的模样,他又说:“在我这里,不论对错,我都选他,既然选他,那他就是对的,其他皆是错。”
顾玄烨眼神阴沉的看着他,那明媚漂亮的人靠着自己增加万般喜欢的人身上,娇纵的模样诱人又可爱,可他只因为身后的人才会露出这样好看的模样,甚至在其他时候,他也只会给那一个人展现自己最诱人的样子。
顾玄烨到底顾忌着自己的身份,以及裴家在百姓中的影响力,只用那阴狠的眼神盯了沈知屿半晌,最后转身离去。
马车渐远,沈知屿才像是被烫着了一般往前走了走。
他眼神不敢乱看,脸上已经腾红,羞恼道:“你怎的……不知羞!”
只当面前只有沈知屿时,裴清宴这才露出一点旁的情绪,他撩撩衣袍,遮住不该在此时出现的欲望,却十分正经说道:“为何知羞?你在我面前,这样的事便克制不住,且为男子,这样的事情不是也很正常?”
正常?
哪里正常了!
“那有人大街上……”沈知屿吞下后面的字,不愿意再说后面的字。
“知屿,你可为难我了,只闻见你身上的气味,我便忍不住,更何况刚刚你我靠那么近。”
沈知屿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在大街上与他说这个事情,这人也真是脸皮厚,竟然丝毫不脸红。
怕他真被人发现,沈知屿主动走过来拉着他往王府走,时不时为她遮挡一二。
刚刚还装云淡风轻的裴清宴此时脸上才显现端倪,略微紧张的他只盯着沈知屿的后脑勺看,被握住的手心已经有些汗水,湿漉漉的有些滑手,却被前面的人握得更紧。
裴清宴享受这样被抓紧,就好像面前的人永远不会放开他,会牵着自己一直到老到死。
沈府离这边近,沈知屿把他丢到自己的房间,又叫忍冬去打水来,他才对裴清宴说:“你自己疏解一下,等会儿忍冬会打水来。”
说完他就要走,却被人拦腰搂住。
他听见裴清宴在背后闷声说:“你要去哪?”
显然,这么短的时间还不能叫裴清宴这样天赋异禀的人消下去,在裴清宴抱住自己不叫他离开时,沈知屿便能感受到身后。
他耳朵也跟着红了不少,没好气的推开他,说:“我不走,难不成看你在这儿给我表演?”
裴清宴想了想,点点头说的认真:“你若想看,也不是不可以。”
沈知屿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他靠在门上,抱着手看着裴清宴,说:“那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