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密辛知道的人还活着,只能是隐瞒了些的。那宫女究竟是主动想离开还是被迫离宫,怕是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的了。
襄王若是从小生活在这种真相中,还能表面上和皇上群居和一,那这人不能小看。只怕主动去了军营除了想要些军功外,也是为了避开猜忌。
这种人会有不臣之心吗?
若是有了那种心思的话……
“主子,皇后身边的月莺姑姑来了。”
宜安正想着,就见外殿的一个宫女跑了进来,下意识和馨月又是一个对视,“传。”
坤宁宫的月莺,皇后身边的掌事姑姑,宜安见人也尊敬几分,“姑姑怎有时间来御景轩了?可是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皇后娘娘听说宜主子病了,特意送了份药来,能解了主子的燃眉之急,也是念着主子上次所送的好参。”
月莺恭敬行礼,一举一动都让人纠不出错漏,但宜安却笑不出来了。
燃眉之急?
她的燃眉之急可不是病了,“不知是何药能如此管用。”
“当然是后宫中的女子人人都想要的灵丹妙药。”月莺笑不进眼,递给身旁的馨月一张信纸。
馨月面露游移,但也接了下来,打开看了眼,表情霎时凝滞,片刻后转身把信纸奉给了宜安。
宜安接过看了眼,里面是一副药方,她不懂病理,也解不出方子。又老实折好,只等月莺走后问馨月。
“这方子只要宜主子服用,必定可解眼下之困,不过主子也要知道,是药三分毒,药效和毒效十分接近,这药…主子一定要谨慎考虑。”
月莺在这一串话中和她打的哑谜,宜安一个都没听懂,只能先把月莺的这话记住,然后赶紧把人送走。
同一时间的长乐殿,贤妃也把和自己用完晚膳的皇上恭敬送了出去。平时经常面露冰霜的脸,此时也展出一份笑意。
“御景轩那人如何了?”
子秋把贤妃扶回了贵妃榻上,才回应道:“方才坤宁宫的月莺去看望了,别的倒是没什么。”
贤妃也没什么表示,“她是皇后,关照妃妾也是应该的。本宫也不能拉下,你去随便送些什么去御景轩,也不必见到人。”
“是,奴婢这就去办。”
等子秋离去后,贤妃想着自己那灵验无比的方子,这种东西还是要尽快处理掉的好,可拉开匣子,那写有方子的纸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