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扶桑细作的事情,你有没有参与?”
文皇后冷笑。
“皇上若有证据直接将本宫定罪就是,还问什么?”
“你……”顾晟业气得赶紧闭上嘴,怕对自己正妻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你我年少夫妻,朕知你心中有怨,但是朕待你也不薄,从未辱没你半分。你为何就是容不下她?”
文皇后闻言,怔了怔。
惊愕和厌恶一闪而过。
“容不下她?这话应该皇上问她吧。
我要是容不下她,我会同意她一个商贾女嫁进宁王府?
皇上,我才要问问,是谁吹的枕边风,不让我们的嫡长子入主东宫?
是她容不下我吧?”
文皇后越说越激动,目中也越来越来怨恨,那怨恨浓得都快滴出毒汁来了。
他怎么敢,这么敢跑到她面前来替那贱人出头!?
顾晟业还是第一次见皇后这副怨毒的模样,不禁皱了眉。
“文昕,朕说了多少次,太子之位能者居之,朕还没想好交给谁。跟明羡有什么关系?
昭儿十五就自请出宫建府,这你也有说的?”
“嗤,谁知道是不是他们母子俩的苦肉计。”文皇后嗤了一声。
顾晟业见问不出什么名堂,不欲多待,便准备离去。
“你自己安分一些,若是被朕知道你又做了什么,你们文氏朕也不是不敢动。”
这一下,把文皇后心中积攒了多年的怨气激发了出来。
她很想大声叫皇帝站住,然后细数一件件他作为丈夫,作为父亲的不是!
但是她最终只是颓然地坐下,怔怔望着院中那一方天地出神。
慕廿辞这日起了大早,和往常一样陪凌三和安安一起吃了早饭,然后就说自己去忙。
实际是偷偷去了药房。
妙天音看到慕廿辞如约而至,点了点头。
“你来了,去里面躺下吧。我先把麻药拌好。”
程双看见慕廿辞走进了他先前打扫好的房间,师祖叫他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打扫干净,原来是为了家主啊。
可是家主看起来没病啊。
“黄寻,双双,帮我把东西都放进去。”
妙天音喊道。
慕廿辞静静躺在收拾整洁的小床上,等他们把东西都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