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就是江仙君吗?果然是皎皎如月……”
一名女弟子不舍的看着远处的背影,感叹:“仙君真是姿容绝世啊。”
“确实,他刚刚看我的时候我紧张的连呼吸都差点忘了!”
几个弟子赞同的点头。
一名弟子挠挠头,说:“不过你们说江仙君这么早就从山下回来,他干啥去了?”
一个刚从山下回来的弟子连忙道:“这个我知道,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看到江仙君和沈师弟了。”
“沈师弟?沈弃?那个被江仙君捡回来的孩子?”
“没错没错,那可是江仙君唯一的弟子。话说,你咋连这个都不知道?”
那人尴尬的笑笑:“我这不是刚做完任务回来嘛,在深山老林里与世隔绝,不知道很正常啦。”
“倒也是。话说沈师弟今年也到了下山历练的时候吧?那刚刚仙君是去送他了吗?”
一个弟子一拍脑袋,“是哦,肯定是,呜呜呜,好羡慕……我也想要一个强大又温柔的美人师尊。”
“以前听说江仙君性情冷漠疏离,没想到对徒弟这么温柔,呜呜呜,羡慕……”
“呜呜呜,为什么我师尊只会捉弄我,还叫我偷偷给她买话本……我好羡慕沈师弟。”
“呜呜呜呜,别说了,我师尊拿我试药唉。羡慕嫉妒沈师弟。”
“我也是……”
不一会儿,几人叽叽呱呱的说着话走远了。
……
江岁晚回到濯月殿开始修炼起来。
另一边,沈弃下了山后并没有去望月城,而是回了一趟他他出生的地方———烛阴岛。
烛阴岛是一个四面环海,与世隔绝的岛屿,上面生活着避世而居的巫族人。
自古以来,烛阴岛只有身负巫族血脉的人才能找到它的位置。
巫族人生性残忍嗜杀,骨子里流淌的都是不正常的血液,换言之,巫族人个个都是神经病。
比如他的母亲———巫族祭司,白榆。
沈弃想到那个妖媚惑人却脑子有病的女人,眼神不自觉的就冷下来。
他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他也从来没有见过,但是据白榆的表现来看,他父亲大概率是已经死了。
并且很有可能是被白榆杀了。
白榆恨他父亲,也恨极了他。
沈弃站在船上,望着一望无际的海面,眼神全无半点在江岁晚面前纯澈干净的模样,只余一片幽寂深沉。
一条细细的小蛇盘绕在他苍白的手腕上,银白的鳞片在阳光下透着森冷的光泽。
小白血红的蛇瞳不解的看着沈弃,问道:“主人,我们为什么要回烛阴岛啊?它现在不是一座荒岛吗?”
岛上啥都没有,他们去干啥?
十多年前,烛阴岛覆灭,来人好像是为了找什么东西,屠岛之后把那里翻了个底朝天。
现在的烛阴岛全是尸体,小白瞄了一眼沈弃阴沉的眼神,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它脑海中形成———沈弃他,他该不会要回去撅了他族人的尸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