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笑嘻嘻道:“尊老爱幼,那肯定懂,但跟您不用。”
“你小子~”陈方石“哼”一声道:“这个真没破,二八少女体如酥,腰间仗剑斩愚夫。明里不见人头落,暗地使君骨髓枯。年轻人,好好锻炼身体吧~”
杜飞哭笑不得:“劳您费心,我体格好着呢!”
陈方石撇撇嘴道:“当年,二十郎当岁时,我也这么想的。结果,怎么样?还不是弄到最后,心有余而力不足。爷们儿,你且不知,什么是三十如狼,哪个叫四十如虎。”
杜飞差不多听出陈方石的意思,笑道:“行啦,别铺垫了,有话您就直说呗。”
陈方石嘿嘿道:“我不白住你的房子,我有一套稳固精髓,坚实本源的功法,传你如何?”
杜飞一听,倒是来了一些兴趣:“呦~还有这好事儿,那可谢谢您了。”
虽然杜飞自身,经过随身空间改造,已经相当强悍了。
但也不妨碍,他对陈方石的功法感兴趣。
说着话,就到了什刹海体校,再往北边一拐。
不一会儿,到了恭王府附近的大院儿。
杜飞捏住车闸,停在院子门口。
陈方石从车子上下来,诧异的往四周看了看:“就这儿?”
杜飞冲着院子扬扬下巴,推车子过去开门。
陈方石往中路那边,三间一启的王府大门看了一眼,不由得惊道:“嚯~这可是王府的规制!”
这时那位板车师父也到了,把板车停到门前,拿木杠子把车支住,防止溜走。
然后,一边把陈方石的行礼往院里搬,一边问搬哪屋去。
杜飞也没想好让陈方石怎么住,就说搁门口就行。
随即也搭了把手,捡着最重的俩箱子,一手一只,给提过来。
那板儿爷见了,不由得吃了一惊。
他最清楚这俩箱子有多沉,刚才往车上搬,费老鼻子劲了。
没想到杜飞竟跟拎包似的,一手一个,拿着就走,不由得赞一声:“您老神力!”
一旁的陈方石也吃了一惊,嘴上道:“还是年轻啊!”
随即从兜里掏出一块钱,给了那板儿爷:“甭找了,这一道把您也累够呛。”
原本说好的八毛钱,丛燕大那边过来,路途着实不近。
板爷一听,喜出望外,忙道:“谢您赏~”
看着板爷走了,杜飞跟陈方石进院把门关上。
陈方石一边往里走,一边啧啧称奇:“我说~这一整趟院子全是你的?”
杜飞逼王附体,风轻云淡道:“这一趟,还有边上两路,外加一个后园子,也就十亩地吧~”
“嚯~看不出来,你小子行啊,还有这家底呐!”陈方石叹道,跟着一进院子一进院子往里走,一直到后园子。
杜飞站在后园子的台阶上,指着另外两路院子道:“现在那边都租出去了,成了大杂院。”
陈方石微微摇头,叹了一声“可惜”。
杜飞笑了笑,转又往回走:“这边的三进院子,您爱住哪住哪,对外您别提我,就说是精工机械厂雇的打更的。”
陈方石点头道:“我懂,我懂,这时候必须得掩人耳目。”说完又想了想:“我还是住到前院吧~进出也方便些,还有现成的厨房。”
杜飞“嗯”了一声,又问道:“您手头钱够不够用?不够用您言语一声,可别客气。”
陈方石撇撇嘴道:“钱不用你操心,我这么大岁数也不是白活的。”
杜飞也是随口一问,看陈方石刚才给车钱的样子,也不像手头拮据。
跟着杜飞又帮着把箱子都搬到屋里,眼瞅着四点多了。
再过一会儿,朱婷该放学了。
他心里还惦着刚才陈方石说那个功法。
再次提起来,陈方石也干脆,当即打开一口棕色的皮箱,从里边翻了一阵。
然后,十分郑重的拿出一本牛皮纸皮的小册子。
杜飞见状,不禁有种武林秘籍的既视感。
单等接过来翻开之后,却发觉有些不对劲。
再仔细一看,又是哭笑不得,抬起头看向陈方石:“哎~我说陈老头,咱可不带这么坑人的,这特么不就是五禽戏嘛!”
陈方石一脸理所当然道:“你小子可别污人清白!能不能稳固精髓?能不能坚实本源?我也没说是别的呀,要不你以为是啥?”
“得~墨索里尼,总是有理。您老忙着,我先走了。”杜飞拿着小册子,扔下是不可能扔下的。
转身就往外走,顺手把小册子塞到怀里,实则收进随身空间。
陈方石在后边喊道:“这可是华佗正版,我从出土的竹简上亲手誊抄的。”
杜飞心头一动,倒不是因为听到陈方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