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王顿时愣住,看看杜飞又看看那个小盒子,着实有些哭笑不得。
杜飞也没多说别的,直接站起身告辞。
船王这种人,能成就一番事业,必定意志坚定,不会轻易动摇。
杜飞索性把该说的说了,再把东西摆在那里,具体怎么选择就看他自己了。
不过血脉传承,香火延续,又有几个人能过的了这一关。
一旦船王有了儿子。
前边几个姐姐姐夫都已经成年了,并在家族企业中占据要职。
老船王如果想让幼子顺利继位,自然需要借助外力。
到那时,杜飞的重要性才会真正凸显出来。
这点伎俩说不上有多高明,以船王的智慧,脑子一转就想明白了。
只是看着杜飞留下的那盒药,却让他心里跟长了草似的。
原本有大师给他算过,这辈子富贵泼天,却没有儿子命。
本来他自己也认命了。
但杜飞是从北边来的,信的是马科思,是人定胜天!
第二天,船王还没起床,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先生,我们的船让美g军建扣了”电话那边传啦一个焦急的声音。
船王皱了皱眉,从昨天跟杜飞见过,他就猜到这艘船可能会出事。
而始作俑者正是他那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女婿。
果然都被杜飞说中了。
“我知道了~”船王脸色复杂的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一艘几千吨的货船,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但这件事背后暴露出的问题却令他不得不慎重思考。
与此同时,在杜飞这边,也收到了同样的消息。
杜飞正跟娄弘毅在一起。
娄弘毅笑容满面,伸手一挑大拇哥:“杜科长,高!实在是高啊!您这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把美g佬都骗过去了。”
杜飞一笑。
原来前天利用船王调来那艘船,把装备运出来之后,杜飞藏了一个心眼。
提前让娄弘毅另备了一艘挂东洋旗的货船,把所有装备都转到这艘船上。
前边那艘船王准备的货船就成了一个幌子,依然假装往印泥去。
这艘真正拉着装备的货船,则拐了一个弯,先到菲律宾,再转去印泥,最多三天就能到港卸货了。
恰在这时,慈心从外边走进来。
杜飞瞅了她一眼,淡淡道:“办妥了?”
慈心来到跟前,仿佛没看到娄弘毅,面无表情道:“楼上掉下来一个花盆,砸到头上,已确认死了。”
一旁的娄弘毅听了,不由得心头一颤。
虽然慈心并没提人名,他却不难猜到指的正是卢科伟。
娄弘毅不由得喉结滚动,往下咽了一口吐沫。
看着面前这对金童玉女似的璧人,却是真正的心狠手辣。
尤其这个名叫王慧芳的女人,娄弘毅完全想象不出,这样年轻漂亮的姑娘,怎么能把杀人的事说的这样轻描淡写?
更何况那可是卢科伟!堂堂船王的女婿,竟然说搞死就搞死了!
心里也更坚定,千万不敢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否则,就算跑到国外,也逃不过这些防不胜防的死法。
杜飞在杀鸡儆猴之后,抬手看了看表,站起身道:“老娄,好好干,党和人民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娄弘毅连忙跟着站起来,把杜飞和慈心送出去。
直至看见两人上了汽车,这才长出一口气。
等杜飞和慈心回到酒店。
却没直接上楼,而是径直来到二楼的接待区。
一上楼就看见文森特坐在靠窗的位置在喝咖啡。
杜飞还没回来,就通过留在酒店的乌鸦知道文森特来了。
杜飞走过去,笑着张开双臂:“嘿,文森特,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