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点淡淡的腥气。
他往身后探了探,从腰上摸下一点残余的药膏,再往下,裤子里的药膏多得都快盛不下了,把他的裤子紧黏在皮肤上。
不过,肿胀疼痛的感觉却在一夜休息后烟消云散。
陆司异刚去洗漱,眉梢额角带着点晶莹的水珠,干净又清爽地走过来:“醒了?你昨晚疼得一直说梦话,我只好又给你上了一遍药。”
夏眠微赧,垂下头:“谢、谢谢。”
陆司异微笑:“不客气。”
那落落大方的笑容反令夏眠更不自在了,他掀开被子,扭身下床。
走了几下。
两瓣肉隔着缝隙摩擦。
可能是凹陷的膏药特别多,闷在里边一宿也没能挥发。黏得不舒服不说,居然还会在走动间……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夏眠瞬间雪颊红透,忙拿了身干净衣服,冲进浴室。
过完年,结婚后最大的难关算是圆满结束。
陆老爷子非但没有怀疑二人情感关系的真伪,反而慈眉善目,对夏眠关照有加,给他打了一个沉甸甸的红包,嘱托他和孙子一起好好过日子。
从陆家老宅离开,车上。
夏眠从包里拿出来拆都没拆的红包,问:“陆先生,这个红包……”
“送给你的,你拿着。”陆司异。
“但是……”
“你拿着。”
陆司异的回应越来越短。
他看着前方开车,夏眠只能看到他锋锐凌厉的侧颜,不敢再多说什么,把红包放回包里。
陆司异唇角勾了勾,片刻后说:“现在送你回柳岸东苑。你放心住,下次有需要我再过来。”
他们本就是协议结婚,若非需要在长辈面前演戏,当然不用住在一起,徒增尴尬。
当然,有没有需要不过是陆司异一句话的事,这么说,全是为了让夏眠能安心地在别墅里筑窝。
夏眠却说:“陆先生,那是你的家,我怎么能鸠占鹊巢,反把您赶出去呢?”
“你不住,也没有别人去住。你是我的合法配偶,那也是你的房子,从来没有鸠占鹊巢这一说法。”陆司异话里有点淡淡的无奈。
陆司异被人占了房子不生气,被人生疏客套也不生气。
似乎无论怎么样,他顶多只有无奈,那种无奈里带着温柔与怜惜。
夏眠想了想,终于说出酝酿了好些天的想法:“陆先生……我……想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可以吗?如果您有需要,随时打电话给我,我就住到您那边去。”
陆司异淡然松弛的神态明显凝固了一下。
几秒后,佯作漫不经心,轻叩方向盘:“……租房很浪费钱。”
夏眠早有准备:“我,我用爷爷给我的红包,可以吗?”
陆司异无奈失笑。
早知道就得严格控制夏眠的可支配资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