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也知道该保持安静,却忍不住颤抖,喉咙也有一刹失去的控制:“唔……”
男人似是被他的反应取悦,得寸进尺,用指尖勾住他裤腰。
桌沿刚好将那胡作非为的手遮挡住,不会落入会议室的其他人眼里,因而男人才敢如此胡作非为。
夏眠不知道的是,摄像头和麦克风早被关掉了。他提心吊胆,咬着唇不敢吭声,极力忍耐。
任由坏蛋吃尽了豆腐。
短短十分钟的时间,他却好像被扔进大海里打湿,再捞出来,一背的湿汗。
终于从陆司异腿上下来,他无意回头一瞥,就瞧见麦克风和摄像头图标上的红色斜杠,显然是关闭状态。
难怪那些人还能够旁若无人地汇报讨论,陆司异这边的屏幕一片黑,麦也关了。
“……坏蛋。”夏眠当即转身走开,“我生气了,不理你了。”
陆司异压根没当一回事,也是因为他说什么都像撒娇,就笑盈盈地应:“嗯,你不理我,我理你。”
夏眠头也不回,直接上楼回卧室。
陆司异打开麦克风快速交代一句,紧跟着上去。
他来得晚了一步,卧室门都被关上了。把卧室门打开,夏眠已经钻进了被子里,将自己从头到脚藏住。
他忍俊不禁,走过去问:“……真不理我了?”
隔着被子,溢出一声:“哼。”
很不错,越来越会对他撒气了。
“对不起,宝贝。”陆司异在床边坐下,揉揉唯一露在被子外面的软发,耐心地哄,“你太可爱了宝贝,老公忍不住。理解一下。嗯?”
哪有用这种话作为道歉的。
这个男人,逮着了机会就要舌灿莲花地夸赞他,夏眠已经快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有恃而无恐。
每一天都像是泡在蜜罐里,阳光暖洋洋照在身上,跟蜜糖一起融化。
过去的二十年,没有陆司异的二十年,他习惯委屈,习惯孤独,一味付出,不求回报。关闭心扉,变成一只胆小怯懦恐惧亲密接触的小刺猬。
二十年的等待,等到属于他的温暖细流,悄无声音滋养心脏的空疏,一点点弥补过往的伤痛。
心脏暖融融的快要化了,扬起的唇角也压不下。夏眠更不肯将被子放下来,埋在里边装作没听见。
过了半晌,以免窒息,他悄然将被子挪开一点,刚露出一双眼睛,便与一瞬不瞬注视他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你不开会了吗?”
“再休息十分钟,哄老婆重要。”陆司异笑问,“真不理我了?”
夏眠哼声:“关了摄像头和麦克风还不告诉我,故意吓我。”
“下次你不就知道了。”陆司异坦坦荡荡,“我可以在外人面前出糗,但我不才可能让他们看到这么可爱的你。我小气得很。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所有人都看不到你,把你关在家里,只给我一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