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放肆又如何(1 / 2)

加入书签

致书友们:

存稿尽,速度不是很快。的确也留了一万左右的稿子在手。可这是为了防止有事情断更,更让书友不喜。

所以面对几次出现的,一万二的更新票也不敢要。

最近正在努力赶稿中,争取保质保量。

但【保质】当为第一要务。

而我一定会尽力,继续努力的,希望理解,并再次感谢各位书友的支持。

本节的正文:

李东也不知道三爷和宋家小姐在折腾些什么,车厢里隐隐传来又哭又笑的,他头皮发麻的把车停了那里,等他们自己出来吧,于是就在车头晒太阳看风景。

好半天才等到三爷奇怪的问:“已经到了?”然后和宋家小姐钻了出来,瞥了宋家小姐娇羞模样,李东吓得头也不敢抬的转身就去带路,心想三爷当真了得,是好手段好脸皮,我都没觉得车子震动,他就能成了好事?

时无多少香客,三人就上了这片高地,沿着寺庙之前的石阶过了门庭,院内静静的,能看到后面十五层的小雁塔高耸入云,塔角风铃叮叮当当,如高僧击罄藏了天韵,邓海东陪着她走到这其实距过去的他不知多少年又不知道多远的小雁塔前........

宋琬言便跪了蒲团上,对了雁塔膜拜,女儿家神色虔诚双手合十,不问可知在求姻缘,如画眉目远山禅塔前,有烟雾缭绕细听铃儿回音,邓海东也跪了她身边拜了拜这十五阶浮屠,拉起了她问后去可能入塔。

僧人一笑,合十退下。

邓海东他们入了塔,宋琬言不顾层高,上一层拜一次,直至了塔尖,邓海东和她并肩站了塔顶的内阁围栏处,看着长安雄城,和朱雀门后龙首山上明黄宫城,宋琬言回头对了他一笑:“我在佛前许愿,你说佛可会应?”

邓海东却不答她这句,而是笑着道:“曾有一猢狲为天地造就,于是生而手段无穷,虽然懵懂但满心赤忱,可佛算出他是个异数,便取了座前明灯之芯化为绝世女子紫霞。”

宋琬言听的入神,李东也是,此刻楼下几层有一群人正要继续上来,也都停了脚步,其中有人听到邓海东和宋琬言的声音一愣。

这时候就听到顶层的邓海东在说:“猢狲一见倾心,可转眼女子无踪,那厮便愤而发誓,就是上天入地也要找到紫霞,先入东海取了定海神针,后上穷碧落下寻九幽终于得知消息,便撞入西方,而佛见他终于来到,立即施神通欲将他压了山下五百年,说要化其戾气。不想他发力就崩裂了山石,佛不由惊问他是如何能脱了这天条手段的,你知道他说什么?”

“你说呀。”宋琬言急的喊。

邓海东一笑,揉了揉她的俏脸道:“他说,男女之情本是天性,偏偏俗人诸多规矩,是你这贼秃才逆了天条。佛怒极,演化他此行诸多杀戮,说他暴戾,猢狲冷笑说凡事有因果,我与紫霞时何曾如此?”

“佛说什么?”

“佛于是告知那不过灯芯所化,要乱他心思,但猢狲性烈,当头一棒就打了过去,就抢了明灯在手,转眼灯芯自化为紫霞,灵山上下无不失色,他对了佛说,你口中所谓天条规矩在混沌之初本不存在,是尔辈心思复杂才惹的世间纷扰,你当紫霞是你造就,我却说她分明是天借你之手,造就于我!”

宋琬言欢喜的忘记这里是何处,只问可恶贼秃后来如何的?邓海东搂住她哈哈一笑:“你问我,他可会应?我却说管他应不应,你我姻缘是天造就,谁敢阻了我们,我便闹他个天翻地覆,神挡就杀神魔挡便杀魔!”

“若是佛来挡呢?”

“笨蛋啊,真佛是仁慈,是恩惠世间穷苦普度众生,那阻了猢狲和紫霞的其实是魔,早被他一棒子打回原形了。”然后这厮赶紧跑到顶层那佛像金身面前跪下磕头祈祷:“我不是骂您,我可不是骂您,您晚上不要找我,不要找我…”宋琬言啼笑皆非的看着他,却心头甜蜜。

三人下塔而去后不久,塔内九层的禅房内走出几个人来,看着他们出了禅院,一个五十上下的老人笑骂道:“这个猢狲!”众人皆笑,其中一位眉发皆白的僧人合十,说邓海东所言甚有禅意其中,那人连连摇头:“法师莫非起了收徒意?你可知他是谁?”

然后笑着说了,高僧震惊:“原来那便是骠骑虎子。”

“那生平只修杀人放火的猢狲听到你这么说,定会把你当魔一棒子打来,到时候朕怕是也拦不住他。”

高僧哑然:“陛下又何须如此恐吓,既知是他,老衲岂敢夺了君王来日用来定河山的盖世悍将。”天子大笑起来,吩咐了几句后道:“老奴,你先去吧。”高力士笑着应了,和冯三保下塔向外而去,沿途只说那小儿好福气,冯三保眉开眼笑的跟着。

这个时候邓海东已经和宋琬言一起,并肩穿过了朱雀长街,现在正站在丰乐坊的道口,隔了两坊的距离就能在这里看到宏伟的皇宫南门城墙,高大的内城门之后就是依山而建的层层宫殿,大明宫居于群殿之首,明黄帝都在阳光下镀金一般,龙脊凤檐朱柱长阶,甚至沿道的持戈武士都能看到。

门下大道,车马不绝,官吏如云。

站在这里,依旧能感觉的到初定天下后,武德贞元以下几代的盛唐风范。

李东就垂手站在一边,看着三爷,宋琬言在一边问他看什么,邓海东回了神来,对了她一笑:“壮士高歌入长安,来日提兵讨不臣。”俏生生站在那里的少女痴痴的看着面前的男儿,听着他的豪言壮语,欣慰着自己的决定,她低声道:“你是盖世的英雄,必定会成为君王最锋利的宝刀,绝世的名将。”

“但也曾被打落漳水过。”

女儿家掩口轻笑,柔声要他走,邓海东点点头拍拍傻了一样的李东,三个人向着坊内走去,在李东背后,宋琬言大起了胆子悄悄的拉住了他的手,邓海东侧头看看顽皮的女孩,一眼看到那边有老叟在卖糖人,于是走了过去,买了两只,一人拿着一只嘻嘻哈哈的闹着。

沿街吹来饭菜的香味,小民的喧哗,或是衣冠楚楚的官宦们昂首挺胸的交谈声,看到这两个人走来,其中有些似乎认识宋琬言,看的一愣之后,再看向她身边的那个人,心中已经知道那是谁,从前面而来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感觉到了这丝不对劲,已经快走到明宴楼前的邓海东皱起了眉头,宋琬言却是浑然不觉,就含着糖人眉开眼笑的看着街边,一个幼童在母亲的膝下撒娇,想起亡母,宋琬言去回头看看身边的人,心想母亲若是知道女儿已经长大,遇到了他,必定也会喜欢的。

就在这个时候,前面忽然传来一声喊:“不知羞耻!”

满街寂静,人人向着这里看来,就看到一个男装的女孩吃惊的面色雪白,手中的糖人落地粉碎,身边的那条汉子一身杀气猛然冲起,而对面一群人正对着这边,带头的一个雄壮的三十上下的人,就指着那个女孩。

有认识的人已经低声说了起来,那是宋家的长房孙,宋明允。那女子是他的堂妹,宋二小姐宋琬言,那人,那人是?热闹了,那是骠骑虎子!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