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男人,唉,我只能说,他配不上你这样的好女人。”
俩人说着,深感志同道合,就着花生米,还喝了点小酒。
孤男寡女,怎么就敢喝酒呢?说起来也巧,这蔡老板是个鳏夫,家里没有人管着,所以他敢收留小霞,还敢拉着对方喝酒。
之前小霞给好几个小铺供货,只有蔡老板最仁义,对她最大方。
后来蔡老板又给她提供了膨化机的路子,说是一家工厂淘汰下来的旧货,但东西还能用。
所以他建议小霞抓住这个机会,两人合伙把膨化机买下,以后小霞负责加工玉米棒,他负责销售。
计划倒是挺完美的,关键问题就卡在了本钱上,买膨化机可不是个小数,蔡老板倒是有一点积蓄,但也不够,他的意思是既然两人合伙,那多少都得拿点。
小霞喝了一口酒,辣的直吸溜,蔡老板赶紧给她夹了个花生米,“你吃点菜压压。”
吃香的喝辣的,小霞好久没有过这么惬意的日子了。
酒精下肚,小霞的思维也活跃起来,她取出银光闪闪的环形链条,
“我现在也不指望那个狗男人了,蔡老板,你见识多,帮我看看,这链子是什么做的,能值多少钱?”
环形链条做工精致,外形抢眼,蔡老板一看眼睛就亮了,拿过来细细把玩,
“这么光滑的东西,看着不像古代工艺,我也说不上这是什么材料,但一看就挺值钱的。
你听说过铂金吧?那可比黄金值钱多了,我看这玩意儿像是铂金做的。”
铂金的硬度高,可以用来做钻石的底座,工业用途也很广,可以用来制作实验室里的坩埚。
民间并不流行钻戒,好些个人压根就没听说过铂金。
小霞也不懂,她只听清了值钱两个字,因此十分欣慰,“值钱就好,如果这玩意儿值钱,我们就直接把它卖了,这样的话就能买膨化机了。
咱们去打听打听,看看这个到底值多少钱?”
蔡老板看了看小霞红扑扑的脸蛋儿,心痒难耐,有些舍不得让她走,“今天太晚了,外边都是雪,路不好走,明天再去寄卖行问问吧。”
小霞喝了酒,身子发软,也不想动弹,蔡老板这屋啥都有,炉火生的旺旺的,于她而言,就是人间天堂般的存在,“那行,那就明天一早去,时候不早,我得回去了。”
“还回去干啥?你说的那些个事,我都听不下去了,你那个男人实在不是个玩意,没担当还一身病,你到底图他啥?何苦还要回去跟他耗?”蔡老板说着,目光灼灼,盯着小霞的脸蛋不放。
“不回家我能去哪?”
“就在我这儿住一晚吧,我这屋大。”
“这样不好吧?”小霞害羞了。
“有啥不好的?你放心在我这儿住下,一准儿没事。”
蔡老板的家就在小铺后边,独门独院,位置很隐蔽。
蔡老板比陈大勇大两岁,但人家身体健康,无儿无女无牵挂,有房有铺有产业。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跟蔡老板一比,陈大勇简直就一无是处。
说真的,从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小霞就相中蔡老板了,她不想回家,对方又再三邀请,因此半推半就,终是答应了……
夜半时分,两人正钻一个被窝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蔡老板吃了一惊,小霞也被吓坏了。
“这个点儿怎么有人敲门?”
“是抓流氓的吗?”
“应该不是吧?抓流氓得有人举报吧?你这头一次来,也没被人盯上,谁举报啊?你先穿衣服,我去看看,尽量打发他们走。”
蔡老板十分忐忑,急急忙忙蹬上棉裤,套上棉袄,就跑到门口喊了一嗓子,“大半夜的,敲什么敲?”
“查户口的,开门配合一下。”
大半夜的查什么户口?
蔡老板越发紧张,急急忙忙回屋取出户口本,小心翼翼的跟对方打听情况,“这是出飞贼了?”
“差不多吧,你家只有一口人吗?有没有租户?有没有容留外来人口?”
“没有,我前头那个走好些年了,一直没找,就一个人凑合着。”
跟警察一起来的居委会大妈,跟蔡老板关系不错,还帮着他说了两句话。
问清楚蔡老板屋里没别人,后,警察也没有多耽搁,直接就查下一户去了。
见对方如临大敌的表情,蔡老板也认定,这就是出飞贼了。
小霞已经穿戴整齐,一见蔡老板就问,“究竟咋回事啊?”
“抓飞贼的,跟咱没关系,咱继续睡吧?”
“哎哟,这贼得是偷了多值钱的东西?还深更半夜的抓?”
“谁知道呢?没准是抢金库了。”事不关己,蔡老板还幽默了一句。
他脱掉棉袄,准备上床。
就在这时,蔡老板回头,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